脑袋瓜子才会惦记这个!
“不给钱咱也不依,回头我找他要去!”
“算了,不说这个,给哥哥打点儿水,洗洗睡了,累一天了,帮帮忙呗……”
魏佳一翻白眼,背着手回屋,道:“没长手吗?自己打去,我也累一天,怎么没人伺候我洗洗?”
……
齐啸忙的不见人影子,不知道是忙生意还是太子的事儿,没时间来找魏佳玩儿,魏佳乐的清闲。
泡在铁匠作坊里研究弩箭的事儿,这件事儿她留了一手,当成自己的杀手锏,没有交给官府。
一来是夺回雍州城的功劳足够魏家人返回朝堂,不需要多此一举,二来她多年的经验告诉自己,人总要有底牌的,弩箭的技术要掌握在自己手里。
除非太子需要,她会给太子,别人休想从她手里拿走这个大杀器。
弩箭最重要的零件就是弹簧,需要炼制出柔韧度和硬度都足够的钢铁来,只要解决了这个难题,其他的都还好办。
魏佳虽不懂冶炼,但也好歹是学过化学的人,添置不同比例的其他矿石,从温度到最后的淬炼,一点点慢慢摩挲着,总会有成功的一天。
这个实验下来,每天浪费的铁矿石和人工,张铁匠看的心口疼,保守得有上百两银子呢,如果一直没结果,难道一直这么浪费下去吗?
“一位姓爱的大师,为了发明一项照明的工具,足足试验了一万多种原料,咱们才哪儿到哪儿啊,钱的事儿不需要担心,我只要结果。”
张铁匠索性不管了,大着胆子按照自己的想法来实验,他知道这件东西对东家的重要性,只要能让东家满意,浪费多少都是值得的。
闭门研究的日子过的很快,眨眼就是五天,魏家人各自忙着自己的事情,只有早晚能聚在一起,感觉跟现代社畜似的,朝九晚五,古今都是一样的呢。
魏佳刚要出门,闫方亲自找上门来,眼眶泛红,魏佳一愣:“怎么了?”
“五少,你说我父亲会好的,可是他今天早上吐了一口血,眼看就要不行了,你说该怎么办?”
魏家人都担心看着她,魏佳蹙眉:“不应该啊,我过去看看。”
魏傲:“我跟你一起去!”
“不用,大哥你忙你的,我能处理,当初治病的时候签过保证书的,不是我的责任他也没办法找我麻烦。”
闫方:“……”
就是因为这个他才憋屈呢,会不会当初他就料到会如此,故意让自己签的?
闫方调查了他,父亲和她关系并不好,甚至被她当众落了面子,她会不会……
人都会习惯性地往坏处想别人,魏佳活了这么多年,见惯了人情冷暖,可不是真的十四岁少年,一眼看出他的想法。
“闫少,我如果不想救令尊,当初就会果断拒绝,既然答应了救人,就会全力以赴,你要是怀疑我会在治疗上下手,就是对我人格的羞辱了。”
魏佳严肃盯着他,一身磊落正气,闫方赶紧行礼:“五少,我没这么想……”
“有没有不是嘴上说的,我有眼睛会看,先去看看情况,这些事儿以后再说。”
魏佳脚下很快,闫方自幼习武,险些没跟上,马上对魏佳高看几分。
到了闫刺史住处,陈延朴正在为他诊脉,地上的痰盂里满是血迹,空气里都飘散着血腥气。
“什么情况?”
陈延朴道:“师父来了,不大妙,不是咱们的事儿,是中毒!”
“中毒?不可能的,父亲的饮食用药都在府里,怎么会中毒?你确定你的药材没问题?”
闫方难以置信,他父亲这是造了什么孽,中箭刚好些,又中毒,这是完全不给他活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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