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去了书房，齐啸整理好桌子上的文书，看她脸色不好看，笑着问道：“谁惹咱们小五生气了？脸拉的这么长！”

    “别提了，跟你说也没用。

    齐世子，我听说雍州城被攻破四次，后来呢？怎么夺回来的？”

    齐啸走到她身边，道：“哪儿是夺回来的啊？是人家抢够了，自己退走的，然后咱们再回来，说起来挺憋屈的。”

    “啊？不是，为什么啊？西羌人打进来就为了抢东西啊？朝廷就没打回去？”

    齐啸陪着太子从小在上书房读书，虽然是混日子，但是听多了比魏佳懂得要多，给她解惑道：“谈何容易？西羌人兵强马壮，朝廷那些将士不善骑射，追上去给人送菜吗？

    雍州城为了人少？一是多年征战，都跑到安全的地方了，二是被杀了，哪一攻城都是要屠城的，死人不计其数，先生当时讲这个，都忍不住落泪了，他说亲眼见过那个场面，太惨了。”

    魏佳简直都被颠覆三关了，“偌大朝廷，如此耻辱，都没人杀过去吗？

    这样的朝廷也太废物了，还好意思说皇上什么一代明君，他也好意思听？”

    齐啸赶紧捂着她的嘴：“可不敢说，被人听到了你全家都要被杀头的。”

    魏佳瞪眼，拍开他的手：“我知道，也就跟你说说。”

    齐啸收回手，参与的温度让他脸红耳热，他的唇好软，哎，想什么呢？他可不好男色，直男一个。

    端起茶杯喝口茶压下心底的躁动，听到魏佳又道：“马上西羌人要攻城了，你打算怎么办？”

    “噗！”

    齐啸吓的喷了茶，“不是，你说什么？西羌人要攻城？这可不能开玩笑，我得赶紧逃啊！”

    魏佳拍他一巴掌：“有点儿骨气好不好？你代表了太子，弃城而逃，你不要脸太子还要脸呢？”

    齐啸真的慌了：“小五，真的会死人的，再不逃就来不及了。”

    “那也不能逃，天塌了还有哥儿高的顶着呢，大皇子不逃，你也不能逃，谁先跑谁在皇上那儿抬不起头来。”

    “也是啊！”

    齐啸心里安稳点儿，可怜兮兮抓着魏佳：“小五，我知道你本事大，你一定要保护我啊，我还没娶媳妇儿呢！”

    “小妾都十八房了，花魁美女你也没少睡，可以瞑目了。”

    魏佳冷漠无情，齐啸哭唧唧：“可我没生儿子啊，我不想绝后！”

    “你家兄弟那么多，绝不了后，走了，反正你不许走，信不信我抓你回来？”

    魏佳还威胁他，齐啸真的要哭了，咱是不是一路的？你别坑我啊！

    ……

    事情比魏佳想的更严重，第二天她起的早，带着弟弟们绕着城中跑步，此时街上还没什么人，只有早点儿铺子和倒夜香的，西北的早起很冷，昼夜温差大，少年们却跑的满头汗，一点儿没觉得冷。

    “年轻人火力旺盛，真让人羡慕呢！”

    卖羊肉包子的摊主笑着和隔壁摊子说道，缅怀自己年少时光。

    经过城门附近，魏佳感觉不大对劲，和上次在城外的感觉一样，地面像是在微微颤动，

    有了经验，再次爬下去仔细聆听。

    兄弟们都停下来，学着他听着，但是听了个寂寞。

    “小五，不会又是西羌人来了吧？”

    众人担心问道，魏佳脸色很难看，这次除了马蹄声，还有巨大重物前行的声音，比上次的人要多数倍。

    “走，爬城墙上看看去。”

    城墙上的将士缩在角落里打盹，魏佳没惊动他，眺望远处。

    只是灰蒙蒙的雾气遮挡了视线，根本看不清。

    这个难不住她，魏佳翻手从实验室里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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