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不是一笔小数目,足足抵得上一个州府三年的税收了,能大大缓解父皇的压力,北边打着仗,等着军饷粮草运过去呢。
他们什么意思?银子给了他,他何曾见过这么多银子?
犯人们终于察觉不对了,有胆大的忍不住道:“殿下,要不您屏退下人,咱们好好说?”
“就在这里说。”
大皇子做梦都想不到,审来审去,居然审到了自己身上,简直都要气炸了肺。
这时候要是私自审问,避开州府的人,更加解释不清了。
州府的官员也觉得不大妙,上面派下钦差来,索要好处的事儿并不新鲜,难不成这位大皇子也是爱财之人?
“大皇子,要不,卑职等还是回避吧?”
大皇子都要吐血了,他们也怀疑是自己动的手脚?
“本王行的正坐得端,自从进了青州府,不曾和任何人有过接触,本王倒要听听,这帮小人是如何给本王栽赃的。”
州府的官员讪笑一声,只好留下来,反正不关他们的事儿,从头到尾都是大皇子调查处理的,牵连不到他们身上。
“你们给本王一五一十道来,如有隐瞒,株连九族。”
犯人也慌了,七嘴八舌招认,大皇子那张脸,黑的没法看了。
原来早在半个月之前,有人借着皇子的名号,已经和他们暗暗接触过来,那人承诺他们,朝廷已经注意到他们了,必定彻查,只能破灾免灾,只要把钱交给他,他保管他们家人性命无忧。
犯人们也收到消息,大皇子已经在来的路上了,都在想办法应对,那人的出现等于是瞌睡送上枕头,此时哪儿是心疼钱的时候,能保住命就谢天谢地了。
一个个送上大半家财,让他运走了,所以大皇子调查的时候才会那般顺利,这些人心里都有底气,问什么交代什么,反正关节已经疏通好了,钱也贿赂了,性命无忧。
“胡说八道,本王没有派任何人跟你们接触,少往本王身上泼脏水。”
大皇子阴沉着脸,终于明白了,有人假借他的名头索贿呢。
“大皇子,您不能翻脸不认人啊?
您是没有派人,可九皇子派了人的,他还拿着九皇子的印章,谁不知道九皇子是您胞弟,给他和给您不是一样吗?”
大皇子瞳孔猛然紧缩,是九弟做的?
“不可能,九弟被父皇斥责,禁足府中,哪里会管这个事儿?”
犯人嘟囔道:“您是天潢贵胄,做这些事儿哪儿需要亲自出面,派个管家足够了。”
“大胆,不得放肆!”
这话说的大皇子都拿不定主意了,难道真的是九弟做的吗?
九皇子李子荣文不成武不就,今年不过十五岁,却已经是玩儿乐的好手了,反正皇位轮不到他,做个逍遥自在的皇子不香吗?
皇子那点儿月例不够他花销,钱不够了就去找母妃韩夫人要,也会朝他要,大皇子已经帮着皇上办差,来钱的地方多,每次都给他。
但是也看不惯他游手好闲,每次都训斥一番,九皇子听得多了也烦的很。
这么一缺钱又不靠谱的主儿,说不定真的做出索贿的事情来。
“此事诸多疑点,你们都仔细交代清楚了,银子到底给了谁,他都说了什么,一五一十交代清楚了。
兹事体大,本王要和父皇禀告,彻查清楚。”
犯人们都慌了,钱送出去了,皇子不认,他们岂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啊?
大皇子一走,犯人们大喊冤枉,都没了之前的从容,因为钱没了,命也要没了啊!
“王爷,九殿下有那么大的胆子吗?”幕僚听说此事,赶到书房和他商议。
大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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