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啊,青檀木做出来的纸就是宣纸,造纸过程大同小异,竹帘要用到纹理直,骨节长,质地疏松的苦竹。”尤酒说道。
“那行,毕竟宣纸成名已久,我们还是要有的,虽然开创了纸张,炭笔和纸巾,但是这些都是新事物,还是要借一把宣纸的东风才行。”秦三娘说道。
“行,我到时候去找青檀树便可以了。”尤酒点点头。
回到家,小米赶忙迎了出来:“阿娘!阿姐快来,爹爹在帮羊妈妈助产呢!”
“哈?”尤酒果断加快了脚步。
这羊妈妈真坚强,脚还没好全呢,就急着生宝宝。
“她爹!要帮忙吗?”秦三娘喊道,脚下也加快了步子。
“不行,好像因为脚伤影响到了胎位,难产了。”阿爹说道。
“手边没有羊肠线,剖腹不实际,用手帮它一下吧。”秦三娘走过来,蹲下来就说。
尤国义看了秦三娘一眼:“夫人和我心有灵犀,我也是这样想的。”
于是,秦三娘用两指帮忙掏了掏,尤国义在羊肚上翻了翻,随着羊妈妈虚弱得“咩”完一声,小羊出生了。有两只小羊,争先恐后也怪不得。
“这头羊是新妈妈,下一次应该就没那么难了。”尤国义舒了一口气,看向秦三娘,满脸满眼都是灿烂的笑。
“傻笑什么?”秦三娘翻眼。
“没什么,找到了共同奋斗史的感觉。老婆,我爱你!”尤国义猛不丁直男表白。
尤酒:“这口狗粮,噎着我了。小米,我们走。”
“阿姐,老婆是什么?”小米粒被拉着走,问道。
“就是夫人,娘子的意思,是爹对娘的爱称。”尤酒解释道。
“这味道,要叫她大婶帮我缝几个手套才行。”秦三娘把自己的手伸开老远,幸好一一做了去油去渍除菌沐浴露,用沐浴露应该能洗掉这刺鼻的膻味。
“娘子就是有爱,嘴上说着讲究,但是遇到这种事,还是想都不想就帮忙,你这一面在我看来闪闪发光。”尤国义顺嘴就来。
“你够了哦,土味不适合我。我走了。”秦三娘赶紧撤退去洗手。
尤国义看着羊妈妈给小羊舔舔,满眼都是慈爱的光辉。
他和洛洛在这一世还没有换芯以后的孩子呢,是不是可以考虑?还是不了,看看今天羊妈妈难产,即便有他在,洛洛不用担心,但是生产可是很痛苦的,不舍得。
“阿娘,你怎么这么快过来了?”尤酒也帮忙接住了新生的小羊崽崽,于是恰好在井边洗手。
而小米粒在秦三娘和尤酒没回来之前,也是在帮尤国义的忙,所以也在一起洗手。
“你爹给看看羊崽的健康状况,我没事儿手上膻便过来洗手了。怎么?你们洗好了没?”亲三娘问。
尤酒一拍脑袋,咋能忘了娘亲爱美爱香香爱干净呢?
“行了,娘您请呀!”尤酒耍了个嘴皮子,便带小米粒一旁观看新出生的两个羊崽崽。
羊崽崽基本上还没毛色,所以分不出来,但是老大的头顶先有了一撮很浅很浅的黄色毛发,这是随了羊妈妈的显性基因了。
“姐,我们要不要给他们取个名字?爹爹,他们是男孩女孩呀?“小米粒问道。
“老大就干脆叫黄毛好了,小的你取。”尤酒说道。
“乱来,大的这个是姐姐小的是弟弟,你怎么能管它叫黄毛,不难听嘛?”尤国义扶额,真的是服了一一这个取名废了。
“那叫啥好?”尤酒疑问。
“阿姐,不如叫小月亮。你看这撮黄毛像不像尖尖的月亮?”小米粒天真可爱地说。
“嘿,好听。就它,那弟弟呢?”尤酒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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