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轩看着李可,皱皱眉头你怎么来了?
李可笑道;王爷这般火大,我过来给王爷去去火。
说着示意喜梅端上来一碗汤这是冰糖银耳汤,王爷快喝了,莫要气坏了身子。
赵轩摆摆手,刚要说什么,这时陈从进来禀告;王爷,二王爷在外面想见你。
;不见!;赵轩冷声道告诉他我身子不舒服,不见客。;
;哦?六弟身体如何不舒服,二哥我岂不是更加要来看看。;赵浈笑着走进来。
赵轩瞪着陈从,刚要怪罪他,赵浈道;他拦不住我的,你是知道你这些侍卫都拦不住我的,你莫要怪他们。;
赵轩一脸黑线;二王爷到我府上可有什么事?;
赵浈努努嘴;哟!二王爷?连二哥都不叫了?;
赵轩命李可出去,李可刚想说什么,看到赵轩凌厉的双眼,只好默默走出了宁和轩。
夜深了,呈祥院子一片死寂,严小小靠着床头望着外面清冷的月光,心中一片凄然。
她的和离书写了撕掉,重新写又撕掉,因为赵轩的无情,她很想和离,可是想到自己的那个家,那个父亲还有家里被大王爷休弃的姐姐,她心中又不寒而栗。
;我无家可归,暂时还不能和离。;她叹了口气,喃喃自语道。
;咚!她忽然听到院子里好像有什么动静,她起身望了一眼窗外,什么都没看到,她蹑手蹑脚地开了门,走了出来,来到院子里,脚下好像被什么给拌了一下,她差点摔倒。
她低头细看,原来是一个小包裹,她捡起来,发现包裹竟然还有些余温。
;这是什么?;她仔细地打量着手中的包裹,她轻轻的打开,一股香味冒了出来。
;水鸡?她叫了起来,可不正是一只冒着热气的香喷喷的水鸡。
她四下看了看,四周并无人影,这是谁这样好心,给她买的?
;肯定不是赵轩那个坏蛋,或许是陈从,可怎么会呢?陈从是赵轩的侍卫,他怎么可能给自己主人讨厌的人买好吃的?;
严小小脑子中飞快地琢磨着;管它呢,反正饿了,吃了它。
不一会,一整只鸡便被严小小吃了个干干净净。
;这个死女人,还真能吃,难道她是猪变的?躲在院子外面的树上偷偷窥视的赵轩心中暗道。
今日赵浈来找他,开始他冷冷的不愿理会,后来赵浈说了一句话,使得他顿时清醒了过来。
;难道六弟没想到这一切都是有人有意为之么?你细想,为何戎君尔的马会突然受惊,为何你我会同时出现在那里?
赵轩惊异道;难道二哥发现了什么?
赵浈点点头;我派人去仔细看了那匹马,在马屁股后面发现了毒针,是有人射了毒针,方才使得这匹向来温顺的马受了惊吓,才会冲撞了小小的马匹。
赵轩又问道;二哥为何会突然出现在马场?
;那六弟你呢? 赵浈反问道。
赵轩从怀里掏出一张字条,上面写着;六王妃在马场有危险。
赵浈同时也掏出一张字条;公主在马场有危险。
两人将字条放在一起,笔迹竟然是出奇的相似,很明显出自一人之手。
赵轩愤怒道;二哥,这是有人设的套。
;没错,我们都中了人家的圈套,现在肯定有人偷偷地在乐呢!
赵浈淡淡一笑,波澜不惊道。
;可是二哥,你为何不去救戎君尔,你果真没看到她么?赵轩问道。
;你难道忘了,弟妹可是有了身孕? 赵浈的话使得赵轩脸色很是难看。
他讪讪道;其实那是骗父皇的,小小她并没有身孕。
赵浈似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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