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传来的湿热感,牧长清轻笑道:“我记性不好。”
“鬼扯!”
“真的,这几天高强度制符有点儿用脑过度,你又不是不知道制符费脑子。”
“这……”
栗子香一脸狐疑。
仔细想想,又确实有这个可能。
于是松开嘴,将脸面埋进他后背,羞臊道:“就是前些天晚上你不是帮了人家嘛……”
“嗯,第二天还换了新的床上四件套是吧?”
“不许说这个!羞死了……”
“行行行,然后呢?”
“然后……然后人家就没能帮你……”
越说声音越小。
牧长清百分百确定她的狐耳已经软趴了下来,变成折耳狐。
蓦地,原本只停留在肚子上并且变得热乎的小手开始移动,很快就又停了下来。
空气安静。
两人一前一后站着,谁也没有说话,只能听到彼此越来越明显的呼吸声。
“就在这儿?”小白狐突然问。
“嗯……省得一会儿又大冬天洗被子。”
“好的呢~”
话落,牧长清只觉屁屁一凉,本能地绷紧身体,眉毛蹙起,不多时又舒展开,长出口气,抬头看着窗外。
窗外竹条上正站着两只鸟。
其中一只在帮另一只啄毛,被啄毛的那只虽然没有表情,但从它时不时扑棱下翅膀的动作分析,显然爽得一匹。
小白狐也在看,她脸上绯红一片,淡金色眸子里盛满了羞涩之意。
“长清~它俩像不像咱俩现在?”她轻声问。
牧长清鼻间呼出淡淡白气,面色也颇为红润,摇头道:“不太像。”
“是吗?我倒是觉得像。”
“不不不,那只啄毛的明明是在用喙。”
“……”
动作一滞,复又继续。
栗子香轻咬下半嘴唇,再次埋头,羞赧道:“你这坏人,怕不是在暗示人家什么。”
“我没有我不是你别瞎说。”
“你就有你就是我没瞎说。”
“好吧我有。”
“……”
承认了!
他居然承认了!
他……
栗子香顿时有点措手不及。
牧长清闷哼一声:“轻点儿,不是铁做的。”
“呀!对不起!”
“呼——”
房间里再次安静下来。
屋外朝阳愈发升高,那两只鸟儿不知何时已经飞走,换了批新的,叽叽喳喳叫个不停。
牧长清两手撑着洗脸架子,原本挺直的脊背逐渐变得弯曲,眼睛时不时闭上、又睁开,一副失了智的样子。
“长清……”
栗子香轻声呼唤,声音略显紧张。
“嗯?”
“你刚才说的……下次可以吗?”
“可以。”
闻言,她羞涩一笑,踮起脚尖舔舔他耳垂。
后者心领神会,偏头,回以亲吻。
大约又过了一盏茶时间,屋外群鸟惊飞。
屋内,栗子香洗完手后跪坐在木地板上,用纸巾耐心擦拭地面和墙壁。
待擦拭完毕,起身走向瘫在床上的牧长清,捂脸羞涩道:“长清,咱俩扯平了哦~”
“想多了,咱俩这辈子都扯不平。”
牧长清轻笑,顺手将她拉进怀里,轻抚长发,“早饭想吃点什么?”
“鸡蛋灌饼吧,豆皮说想吃呢。”
“行,再躺两分钟就去。”
“两分钟?是多久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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