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栈终究不是酒店,没有二十四小时热水直接供应到房间。
好在洗澡间里有个大水缸,修仙者只需要将水舀过来,然后用灵力加热就行,不然就只能叫店小二从楼下提热水了。
至于脏水怎么处理……
牧长清瞧了瞧浴桶底部,还真有个盖子,打开后连接了经过特殊处理的竹筒,一路向楼下而去。
哗啦——
最后一桶冷水倒下,牧长清施法加热浴桶中的水分子,偏头唤道:“栗子,水马上就热了,过来洗吧。”
“好~就来。”
一盏茶工夫后,她还是没来。
牧长清已经脱得只剩贴身睡衣,见状无奈一笑,越过屏风走进大厅。
只见栗子香正站在桌前认真地给那三幅诗词进行装裱。
桌上摆了一堆工具,时不时裁裁剪剪,甚至还要刷类似胶水的物质。
这么一会儿才刚弄好《青玉案·元夕》,《关雎》和《鹊桥仙》还躺在一旁静静等待。
看架势,没一个小时下不来。
牧长清从后边环住她腰肢,下巴搁在肩膀上,两只大手则隔着衣服,在其平坦的小肚子上轻轻抚摸,柔声道:“又不是什么贵重礼物,还特意装裱起来?”
栗子香展颜一笑,幸福道:“谁说不贵重啦?这可是你在七情节送我的,还是第一个七情节呢!”
“可我不过是借花献狐而已。”
“没关系,至少字是你写的呀。”
“我字又不好看。”
栗子香手上动作停下,顿了顿,偏头轻啄一口:“可我就是喜欢,便是妖仙题字我也不换。”
一股暖流顿时涌上心头。
牧长清双手抱紧了些,将脸面埋进她发丝里贪婪呼吸,一言不发,满脑子都是这两个多月以来的点点滴滴。
失之东隅。
收之桑榆。
尽管没有了地球上的生活,却在苍星界多了一份同样美好的新生活……
古人诚不欺我。
半晌,第二幅《关雎》也快裱好了。
栗子香轻出口气,忽而发觉身后人一副快要睡着的样子,不由得莞尔一笑,轻声呼唤道:“相公?”
“嗯……怎么了?”
牧长清果然有些乏意,吧唧下嘴,“怎么不叫老公了?”
“想偶尔换换称呼嘛。”
“行,娘子。”
小白狐立即害羞地低下头。
轻抿小嘴,羞赧道:“相公为奴家宽衣吧。”
“……”
牧长清顿时清醒,抬起头看向桌面,迟疑道,“不是还有一副么?”
她摇摇头:“不了,夜色已深,这副便留至明日作罢,把手上这一点收尾便好……长夜漫漫,还是该与相公温存……”
“相公附议。”
“那还不快些为奴家宽衣?”
“好嘞。”
一道禁制覆盖全屋。
悉悉索索的脱衣声悄然响起。
牧长清不是太了解女子的衣物,解起来笨手笨脚。
待栗子香将《关雎》完全装裱好,他才刚脱去她的外衣。
“那什么,冬衣真复杂哈……”
“噗嗤……明明就是你笨!”
牧长清不吱声,蒙头研究,不服输似的较上劲儿了。
终于在又过了几分钟后,小白狐真变成小白狐了,被抱在温暖的臂弯里走向洗澡间。
里头顿时传来阵阵嬉闹声和渍渍声,还夹杂些许水声。
半小时后,透过半透明屏风可见,一道倩影缓缓站起,擦了擦身子,而后捂住关键部位抬腿离开浴桶,并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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