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清香园时晚饭似乎刚刚弄好,两人皆闻到了菜香。 不用想,肯定是嫂子弄的。 她先前做了那么些年侍女,虽说不是专门负责做饭,但该学还是要学的,因此单论手艺未必比牧长清差多少。 栗子香吸了吸小鼻子,开心道:“好香~哥哥以后有口福了呢~” “是啊,就是可惜我没有……”牧长清故作失落。 “谁说你没有?”小白狐停下脚步,撅嘴不满道。 “嗯哼?” “你方才在马车内……吃得那么开心,还说没口福?再说……再说你低头嘛。” 牧长清照做。 接着便感觉一条湿润润的东西钻进了自己嘴里,搅动片刻后又离开。 栗子香意犹未尽,羞涩道:“你看,这不也是口福吗?” “唔……倒也是,不过我觉得还不够。” 话落,二人对视,场面一时间安静下来。 看着看着,两人皆红了脸,栗子香将头撇向一边,轻咬唇角,两只小手不安的互相抠弄着。 牧长清则仰头望天,时不时清清嗓子,一副欲言又止模样。 “你早上咬疼我了……” “我下次会注意点。” 竹林里同时响起两道声音。 一人一狐重新对视。 片刻,皆忍不住笑出声,栗子香撒娇似的锤了下牧长清胸口,娇嗔道:“你这坏人,整天就想着怎么欺负人家~” “是啊——难道你想看我欺负别的女子?”牧长清反问。 “当然不!绝对不可以!你若敢,我就死给你看!” “所以……” “……哼,先吃饭啦,其他的事看你日后表现。” 小白狐低头垂眉快步离去,没走两步又折回,扑腾一下跳到牧长清背上。 后者已是十分习惯,熟练地托住她屁屁,迈步走进园内。 刚出竹林来到湖边草地,湖心位置便传来一阵斗地主音乐声,与之伴随的还有大舅哥和沸血的大嗓门,间或夹杂几句嗲嗲的软妹音。 “单走一个六?傻子吧?” 姜晨看着沸血丢下来的“六”,张嘴便喷。 他嘴上叼着枚青色果子,含糊不清道:“霏霏你是不是傻的?咱俩是农民,怜华是地主,她又是你下家,她手上就一张牌了你居然单走一个六?哎哟……” “那咋办嘛,总归是要出的呀!” 沸血用灵力幻化小手挠挠“头”,一脸没辙。 “这不有对子么?你出对子她能有办法?” “那出完了还是要出单啊。” “你当我不存在是不是?我接上不就完了?你看我这牌,只要接上就能打完——不行不行,刚才这步不算,悔个牌!” 全场皆惊。 听说过悔棋…… 这悔牌是个什么操作? 而且怜华都已经把最后一张牌出完了,这把等于结束了,你就是悔牌,也不带悔这一步的吧? 栗子香见状以手掩面,哭笑不得道:“我怎么会有这样的哥哥?” 牧长清好奇道:“怎么?他经常干这种事?” “是啊,你忘了我那天跟你说的呀?” 小白狐颇有点没脸见人的感觉,将脸面埋进他脖子里,无奈道,“哥哥很喜欢玩棋牌,但他在这方面的天赋和他修仙天赋简直是完全相反,修仙有多厉害,棋牌玩得就有多烂。” “关键技术菜,瘾还大,又喜欢耍赖悔棋之类的。”牧长清补充道。 他想起了小本子里的记录,看起来……自己女朋友还真没黑她亲哥。 “是的,所以他若是喊你玩棋牌,千万不要答应,不然就是痛苦的开始。”栗子香认真叮嘱。 牧长清点点头,迈步,顺着湖上廊桥走向湖心亭。 恰巧姜凉正从另一条廊桥上过来,看她表情,应该也是在无语自己情缘。 而此时,一帮打牌的已经争起来了。 怜华看着是个嗲嗲的萌妹,但此刻面对姜晨竟是一点也不退让,死活不同意悔牌。 围观的六六和豆皮也站她那边。 无锋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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