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心里一阵狂喜,花小米这是?
然后又一阵愧疚和纠结,当初自己信誓旦旦要将整个婚礼流程都走完,别人有的他的小米也要有。
如今聘礼没有、媒人没有、像样的房子和定情信物通通没有。
他站在门口愣了半天,顿时觉得腿有千斤重般,无法前进更无法后退。
后退?怎么后退呢?
花小米已经做到这种程度了,萧定远觉得自己何德何能,这辈子能如此得她青睐。
既然无以为报,那就拼命对她好吧,让她不悔曾经在今天鼓起勇气委屈自己做的一切。
想通了,萧定远迅速进了杂物间把自己洗干净,总不能让花小米等太久。
萧定远穿上大红喜服的那一瞬间,突然有种人间值得的感悟,有她在,人间值得。
他把头发拢好,胡子也处理的干干净净,然后站在卧室的门外。
心里五味陈杂,他的小米,值得世界上最好的一切。
抬起手放在门上,连指尖都在颤抖,等了这么久盼了这么久,走进这扇门就都能实现了。
他终于鼓起勇气敲响了门,里面的花小米吓了一大跳,心跳一下就加速了,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
她强作镇定喊了声进。
萧定远推开了门,满眼的红色,这满眼的红色之中,只有那个盖着红盖头坐在炕上红色被子上的花小米最为耀眼。
他把门关严,尽量稳住自己的脚步走到花小米面前,然后连看都没看旁边放着的挑盖头的杆子,也是因为第一次成婚又没怎么参加过喜事,所以萧定远并不知道挑盖头还有这样的说法。
他的手颤抖的更厉害,捏着盖头的指尖都发白了。
萧定远轻轻掀起了盖头,盖头下面的花小米又紧张又羞涩,自己两世为人,还是第一次成婚。
当萧定远把盖头彻底掀起来时,花小米低垂着头,灯光下她的睫毛影子像小扇子一样投射在脸上。
一眨一眨的,像挠痒痒一样轻轻的在萧定远心上刮了一下。
看着眼前连耳垂都羞的红起来的花小米,他伸出手,托着她的下巴,轻轻抬了起来,四目相对,萧定远眼神幽深了起来。
花小米平常从不上妆,如今脸上略施粉黛,眉毛细细长长隐入头发之中,眼睛也不知是怎样处理的比平时要亮很多,嘴唇鲜艳欲滴,引人采拮!
耳垂上戴着自己给她买的流苏坠子,手上破天荒的戴了两只镯子,头发挽了一个漂亮的发髻,斜插着自己给她买的那个簪子。
萧定远胸腔里充斥着无穷无尽的幸福,他看着花小米晶莹的眸子,轻轻的吻了上去,视若珍宝。
花小米今天乖顺的很,温柔的不像话。
萧定远看见旁边桌子上放着的两杯酒水,端了过来,轻轻递给花小米一杯,两个人手臂交缠饮尽此酒。
花小米拿出一把剪刀,在自己头发上剪下一缕,然后在萧定远头发上也剪下一缕,她用红绳将两缕头发系上,放进之前缝好的红色袋子里。
然后花小米拉着萧定远走到桌子旁边,桌子上铺了一张红纸,旁边是笔墨。
萧定远细看上面的内容,写着:“喜今日赤绳系定,珠联只合。卜他年白头永偕,桂兰馥馨。”
简简单单两句话,道尽了满心衷肠。
花小米拿起笔在下面签上了自己的名字,萧定远直接靠在花小米身后握着她的手写上了自己的名字。
花小米含羞带怯的回头看了萧定远一眼,萧定远无论心里还是身体瞬间就沸腾了。
花小米看着他火热的眼神赶紧别开了头,把刚才写下的红纸吹干叠好,然后放进了刚才放头发的红色袋子里。
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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