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氏抬头问道这是怎么了,喊程井莲赶紧去找郎中,老程头不在家,一大早就出去找花小米了,谁也没想到此刻花小米便横着出现在了程家门口。
村里人已经被弄迷糊了,不是说蒋氏待花小米刻薄吗?
还想把她卖掉,这又是唱的哪一出。
此时花小米开口了,总不能真的请郎中过来吧。
她对蒋氏道:“我死不了,先不要叫郎中,我今天来,是想要一个说法”。
蒋氏气的不轻:“你还想要说法,你是我程家买来的,就这么跑了,我还要找你要说法呢?”
花小米这时用袖子抹了抹眼睛,眼泪一下子下来了,这胡椒面真是辣啊,此时花小米用微弱的声音道:“各位叔伯婶婶,我花小米嫁到程家一年,虽然没有功劳,但是也有苦劳。
程井河刚去没多长时间,我先是被逼吃馒头噎到晕死过去,程井河死后又被关着不给饭食和水,这还不算,在我晕着的时候我婆婆指使我小姑要把我打死,后来我被打醒挣扎着才躲过一劫,没想到当天晚上我就听婆婆和小姑说要把我卖到青楼,这和逼死我有什么区别,我自问对得起程家。
各位叔伯婶婶你们也是有儿有女的,程家如此行事,如果传到村外不会以为程家如何,只会道孙土堡里的人行事如何,到那时村里男娃娶妻女娃嫁人能不受影响吗?
他们会以为咱们村村风如此,今日之事虽然是程家家事,但是也是关系到子孙嫁娶的大事,各位也请看在自己儿女份上,帮一帮小米吧!”
说完低头落泪,血和泪混在一起,看着好不可怜。
此时大家都听愣住了,是啊,事情不关乎到自己利益是不知道疼的,一旦关乎自己利益大家也愿意出一份力了。
与蒋婆子不对付的前院杨五娘首先跳了出来大声道:“好你个蒋婆子,怪不得你儿子早死,竟做这些缺德事儿,要是真影响我儿子说亲,我饶不了你”。
说完这些竟要上去与蒋氏撕打,花小米暗暗叫好,觉得这杨五娘果然威猛。
蒋婆子一听这还了得,开始破口大骂,骂杨五娘是哪根葱,也不撒泡尿照照,有什么资格管程家的事儿,花小米是我儿媳妇,卖身契还在我手里,我让她孝顺我天经地义,谁能拦着。
此刻萧定远面色不善的打断二人:“既然花小米是你程家人就好办了,人是我救的,请郎中又喂了药才堪堪活了过来,郎中说腿断了恐又伤了脑子,怕是以后很难站起来了,既然是程家人,赶紧把医药费给我,我还要去打猎,没那么多时间和你纠缠。”
说着拉着绳子要把花小米往程家院里送去。
蒋氏吓得赶紧去拦,现在她哪能再让花小米进院,巴不得赶紧给这两个扫把星都撵走。赶紧道:“钱?什么钱?我可没让你救她,这和我没关系。”
周围村民开始指指点点,都说蒋氏这样做太不地道。
程井莲看到这样情形简直气坏了,她冲过去抬脚就要踢花小米,萧定远眼疾手快,轻轻一拉花小米,程井莲踢了个空不说还趴在地上来了个狗吃屎。
要不是情形不对,花小米简直想要大笑三声,然后又用袖子抹了一下,哭的更狠了:“当着各位的面,她一个小姑就敢打我这个名义上的嫂嫂,此乃不贤,对嫂嫂不贤对母亲婆婆能孝吗?我要去请里正来给我做主,这是让我花小米没有活路了”。
蒋氏拉起程井莲藏在身后,这样的名声传出去自己的女儿还怎么说亲,好个狠毒的花小米,她怎么好似变了个人似的。
但此刻着实不是想这些的时候,要赶紧把这事解决,便不甘不愿的问萧定远:“多少银子”。
萧定远慢慢开口:“五两”。
蒋氏倒吸一口凉气,她家日子确实过的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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