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道士抬起清澈的眼睛。
“绍儿,别问了。”其中一个道长赶紧插嘴结束了对话。
小道士年少懵懂未经世事,自然不懂“不敢”为何意,但凉亭里的三位道长却深知其意,对林子冬也从最开始的敬佩,变成了又敬又畏。
……
与此同时,言夜也起身离开凉亭,走到赤练红蟒的面前,平静的看着奄奄一息的它,道:“臣服或者,死!”
赤练巨蟒看着眼前这个男人,手无缚鸡之力,但又看像凉亭里的林子冬,还是乖乖低下头,它选择了臣服。
“很好。”言夜夸赞了一句,便转身向着凉亭内喊道:“段城主,这妖畜我已收服,还请……”
话刚说到一半,他突然停了下来,露出满面愁容,话语里有些惋惜地说道:“看来你选择了后者,有点可惜了,你知不知道,天师境的也不敢如此无礼啊。”
此刻一直趴在地上的赤练巨蟒,虽然还没有任何作,但它的气息已经出卖了它。
“道长,剑可否借一用?”
“嗯?好。”
“谢谢,已经用完了。”
正在树下运功吐纳的老道长,低头突然发现自己的剑上沾了血,抬头再一看,那赤练巨蟒的脑袋被完整地削了下来。
而言夜的作,他根本没有察觉,甚至他的剑什么时候被人拿走的也不知道,他也没有注意在言夜说借剑的那一瞬间,一个微不可察的暗圈扩至他脚下。
武技,神域。
言夜的一个拿手武技,被这个武技套上的人,他自己都很难察觉,因为低头是需要时间的。
老道士没有察觉到言夜的“神域”,但老道士却终于明白,为什么这位举止温和的男人会被段城主这么尊重了,也明白了为什么那
个怪物般的年轻人甘愿跟随其后。
言夜拿出青芋为他绣的手帕,仔细擦掉不小心沾在手上的一滴血,然后将手帕认真叠好收起来。
不屑的说道:“畜生就是畜生,连伪装一下都不会,那么大的杀气,是在小瞧我吗?”
老道长自嘲的苦笑一番,言夜口中的杀气,他至始至终都没有察觉,枉他行走江湖几十年,却还不如一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
段城主看巨蟒身首异处,心里的石头总算能放下来了,他从凉亭里站出来,拱手答谢道:“这妖孽在我府上兴风作浪多日,弄得人心惶惶,今日多谢各位侠士仗义出手,帮助段某除去心头大患。”
“这里有纹银五百两,若道长不嫌弃,请收下吧。”随后一个管家从府中端出一个早已准备好的托盘,放在几位道长面前,段城主亲自揭开托盘上的红布。
“无功不受禄,再者说我们到此并未为了钱财,只是稍尽义务罢了。”凉亭外的老道士走进来,一番说辞,对于那五百两他瞅都没瞅一眼,直接拒绝了。
段城主难为情道:“这……道长毕竟为在下的事才受伤的,段某实在过意不去,既然道长不愿收下这些钱财,那请道长务必在府上住下,等伤好了再离开也不迟。”
为首的老道士不肯:“区区皮外伤而已,涂点自带的金疮药就好,况且我们出来也有些时日了,必须尽快回去,实在不能久留,还请段城主不要挽留了。”
段城主没办法,只好拱手行礼,道:“那就恭送道长,一路平安。”
“告辞。”
老道士带着三位恢复了大半的师弟,还有那懵懂的小道士,向着言夜林子冬他们一一作了告别。
“言先生,之前是在下鲁莽了,请先生不要放在心上。”
马道长对之前出言诋毁言夜之事,一直耿耿于怀,尤其是林子冬出手救下他的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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