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了军官聒噪的声音,张铎静了下来,回想起战友满身鲜血触目惊心的样子。眼里的恨意似乎能把人撕碎。
张铎一拳头砸在了墙上,因为身体的奇异能量,他并未感到疼痛,连一丝血迹也不曾有。但他手上暴起的青筋,很明显的表现了他的怒气。
找到叛徒,为他们报仇!想到秦朗死前的嘱托,军官的污蔑,拳头又捏紧了几分。
张铎躺在冰冷的床上,因为大量的体力消耗,再怎样强的意志,也抵不过身体的疲意,沉沉的睡了过去。
“秦朗,撑住,别他妈死在这儿啊!”张铎在梦里喊出这一句,倏地惊醒。
张铎锤了锤肩膀,听到有人朝这边走来。
“张铎,你到底认不认罪!”是昨天的军官。
“我说的很明白,我没有叛国,我是去救人的!”张铎站了起来,眼神如鹰隼一般盯着军官。
刚刚老神在在的军官,这时竟被他盯的有些发怵。
“死不悔改!!”军官甩下这句话,便离开了监狱。
人都走了,张铎稳了一下情绪。仔细想了想事情的前因后果。
那么周密的计划,怎么就会被人识破。叛徒是谁?深深的疑惑让张铎陷入沉思。
会议室内。
“张铎那个叛国者不认罪,没有口供,无法定他的罪!”为首的军官说道。
“口供?你看他那桀骜不训得样子能给我们说什么口供!”
“该死,真该死!导致那么多队员牺牲,要不是法治社会就该把他剐了!”
一群人商量着该如何定张铎的罪。甚至有欲加之罪的嫌疑。
“把他移送市监狱,哪里的人审人有一套方法,该会让他吐出实话!”
“对,移送市监狱,下个行动马上要执行,这里恐怕也放不下他。”
“那就这样!张铎移送市监狱!全天派人监管!”为首的军官听着底下的人议论,得出了这个结论。
第二天,张铎被一群人押解上车,送到了市监狱。
坐在车上的张铎,思考着如何洗清这弥天大罪,出去为兄弟们报仇!
车开了约莫6.7个小时,终于抵达了目的地。
张铎被人押着下车,已经两天没见过太阳的张铎,此刻眼睛被刺的生疼。
“市监狱”三个字映入眼帘。
“进去,还看什么呢!”一个士兵不耐烦的说道,面部是深深的厌恶。
张铎迈步,进入了那所监狱。
张铎被押的事儿外部没有人知道,但司法部门出于人情的考虑,通知了他的父母。
此时,张铎的家人在家里急得直跳脚,却没有一点办法。
“老头子,你说怎么办啊,铎儿被捕了……”张母在客厅来来回回的走,两只手不停地摩挲着,时不时还掐掐自己。“叛国,怎么可能叛国呢?他们肯定搞错了……搞错了!”
张父戴着一副金丝眼睛,眼睛里是历经大事才有的沉稳。他拍了拍妻子的背。朝着自己这边拢了拢。
“夫人,别担心,铎儿绝不会做那种事,其中定是有什么误会!”扶着张母到沙发坐下。
张父又开口说道“我去找找关系,看能不能去看看铎儿,问问他到底发生了什么。”
张母蒋头靠在了张父的胸膛。默默地流着泪。
“夫人,别怕一切都有我呢,我在!!”
安抚好妻子,张父便打通了一波电话,向电话里的人询问着什么。
“啊,好……有劳监狱长了!”
说完一席话,回到卧室,看着熟睡中的妻子,再想到受冤的大儿子。刚才那个岿然入山的男人终于撑不住了,坐到了床上,取下眼镜。那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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