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逸并未告知木槿父皇的旨意,这个她一直想做的事,还是有着安怀亲自告诉她比较好。
次日一早,内侍过来宣旨,木槿不知,却是安怀看见悄然红了眼眶。
;安侯爷,咱家是替皇上来传旨的,您与逸王妃快快接旨吧。
木槿闻言抬头看向景逸,见他点头,略略后倾了半个身子,跪在安怀的身侧。
;奉天承运皇帝召,曰:兹有安怀,勤俭克己,积善淳朴,可尚其风,勤国济民,据尔功在社稷黎民,农业大作,传之靖南,大义可嘉,朕心甚慰,特封勋安候,赏黄金万两,府邸百亩,廖慰侯爷之功,钦此!
;王妃,皇上口谕,知您并无娘家,恐大婚之日遭人口舌,特为您找了娘家,你作为勋安候嫡女,身份与王爷更是相配。
木槿闻言瞬时惊呆,勋安候府嫡女?
耳边传来安怀哽咽的声音,;微臣谢过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候爷快快请起。
;木槿谢过皇上,皇上万岁。
安怀起身,扶着身边的木槿,眼里尽是笑意,伸手摸摸了她的头,熟悉的动作熟悉的眼神,;瑾儿。
景逸不知何时端了茶站在一边,;瑾儿,快请岳丈喝茶。
木槿红着眼眶,伸手接过,盈盈跪下,;爹爹,请喝茶。
安怀抬手摸了一把,满手的泪水,;瑾儿瑾儿,快快起来。
两两相望,木槿止不住眼泪的泪水,她不知此时的父亲,到底有了多少记忆?
但是她隔着时空想念这个拥抱,已有数月。
终于在这个地方见到了自己最爱的人,木槿笑却是尽流着眼泪,;爹爹,爹爹自以后我便是安瑾,是您嫡亲女儿了。
;安瑾好啊!安瑾好。
安怀一连说了几个好,不知该怎么形容自己内心的想法,总觉这一刻他也等了许久。
景逸红着眼眶站在一边,这种归属感,他真替瑾儿开心。
但是他发现有了这层关系之后,安老有些防着他了,总觉得他抢了自家的宝贝闺女,连同这小安然也带了些娘家人的眼光打量他,日日缠着瑾儿。
无奈,瑾儿浸在亲情里,好似并不打算出来,一日接着一日,冷落他忽视他。
景逸待在王府犹如怨夫,掐着手指算时间,怎么还未到月末?
许是怨气过大,连带了宋如谦和北冥近日里也有些不好过,腻在一起片刻未到,景逸便扯着嗓子,自王府中喊道,但是有什么事吗?并没有,哪又为何喊?
想属下,片刻不见,甚是想念,这理由任谁敢说不好?
这么闲暇着度过了好些时日,武韬多少受不了景逸的哀怨,找了由头,和安怀去了田间。
临走还顺走了安然。
景逸飞一般落在安瑾的眼前,嘴角耷拉着,很是委屈,;瑾儿,怎的如此心狠?莫不是已经将为夫忘了个干净。
安瑾伸手拽了他的衣角,轻踮着脚,带着安抚的吻便已落下,景逸一手勾着她,转身回屋,悄然关了门,解了以往的思念。
安怀和武韬好似多年老友,很是默契,两两对望便知心中所想,一人带了铁锹,一人拿了草帽,田间拔草闲话,聊的最多的便是日后隐居,;落安镇可是个好地方呢,还有一群老人,我们凑在一起,喝茶下棋劳作。
;听起来倒是真不错。安怀嘴间泛了笑意,眸子里尽数都是向往,以往安家算计得失,为碎银几两不惜大打出手,不免让他心寒,听武韬说起岁安小院,觉得很好。
;安兄,你见过瑾儿练的太极拳没有?
;太极?
;嗯,你也会吗?
;好似脑海里有印象,待我闲来给你比划比划。安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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