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麻九轻轻叹了一口气。
心里憋屈,有点喘气费劲。
真是英雄气短啊!
不!
真是忧愁气短啊!
“唉!”
“唉!”
麻九不断地长吁短叹着,越叹气气脉越不够用,越觉得憋屈难受,不得不蜷蜷身子,压迫自己的胸部,使得自己好受一些。
这回终于明白了,为啥大道边上有些流浪汉倒在地上,蜷缩着身子,像懒虫一样,原来这样比较节省喘气的力气啊。
一只轻柔的玉手伸向麻九的额头,轻轻试探着,抚摸着。
麻九堵得难受的胸口顿时有些舒缓了,有了一种不一样的感觉。
李灵儿的玉手很温润,但,麻九感觉浑身火辣辣的。
“咋地,为朱碗主他们担心了?”李灵儿轻柔的话语声,从黑暗中传来。
“有点!”
“想念处州木碗会的人了?”
“有点!”
“悲伤姜盆主的离世了?”
“有点!”
“为那个叛徒生气呢?”
“有点!”
“明月千里寄相思?”
“不对!”
“啥不对呀?”李灵儿不禁有些诧异。
“说的路程不对,没有一千里!”
“看来是真相思了,想那个人了咋地?”李灵儿的声音突然变得有些沙哑起来,仿佛是某种情感莫名其妙的影响。
“有点!”
李灵儿不语了,但,喘息声似乎有些变粗了。
“她很美很温柔很善良很可爱很聪明?”
“有点!”
“从小青梅竹马,还是萍水相逢,一眼就中?”
“有青梅竹马的,也有萍水相逢的!”
“说的是真的吗?”
“当然不是了!”
麻九赶紧把话拉回来,自己的舌头太大了,有点不好了,再弄下去,非变味了不可。
李灵儿半天没有说话,怯生生地把手拿了回去,不再触摸麻九了。
麻九忽然感觉头上似乎没有了阳光,身边没有了花香,体温也渐渐由火热转向了清凉。
夜很静,两人的心里却不平静。
柴禾不再沙沙响了,两人似乎都凝固了,成了雕塑。
忽然,外面传来了几声狗叫,接着,又传来了几声狗的嚎叫。
麻九的脖子有些痒痒,可能是柴禾棍刺激的结果,他伸手轻轻抓挠着,弄得柴禾发出一阵声响。
“你到底有几个相好的呀?”李灵儿突然开口,语气很庄重。
“挺多的呀!有朱碗主,有老猫,有老穆,有处州木碗会的大虎二虎,有通州木碗会的护法,有伏虎山庄的营长,还有一个···,就不说了。”
通州木碗会的护法就是指的婉红了,伏虎山庄的营长当然指的就是小琴了,这是麻九巧妙运用的隐语,当着李灵儿的面,最好别提女子,尤其不能提及年轻的女子,这一点心眼,麻九还是有的。
“别装糊涂,我问你的是有几个女的,和你相好。”李灵儿不依不饶,看来,要打破砂锅问到底了。
“除了男的,就都是女的了!”
“这不是废话吗!我再问你,你把那些女的列为你的相好的,你凭啥呀?”李灵儿不再追问麻九相好的女子个数了,而是话锋一转,问起了更加深奥的问题。
“要说凭啥呀,就是两人你心有我,我心有你,心往一处想,劲往一处使,你瞅我顺眼,我瞅你愉悦。”
“标准有点世俗,还有吗?”
“一起经风雨,一起受冰霜,一起吃甘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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