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九正胡乱琢磨呢,一只温柔的小手轻轻搭在了自己的肩膀上,手上传来了说不出的一种感情,随着淡淡的清香袭来,一个甜美的声音在耳畔响起:
“让开,我要出去一下!”
这小琴,口气可真霸道。
“干啥去?”麻九转过身,不过,并没有移动位置。
“还用问吗?有紧急的事呗!”小琴的脸上浮现出玫瑰红。
麻九顿时明白了,人有三急,有些事要顺其自然,自己前世就在报纸上看到一则真实的故事,说一个小伙子在坐长途客车的时候,突然想大便,就请求司机停车想方便一下,怎奈汽车正在下大陡坡,司机说啥也不给停车,万般无奈之下小伙子从车窗爬了出去,爬到了客车的顶棚上,在客车的顶棚上出恭了!
这是真急了,这也说明,有些事还真压迫不得,必须顺其自然。
“非常时刻,注意安全!”
麻九说完,轻叹了一口气,一丝无奈在脸颊掠过,侧身打开了房门,小琴一闪就到了门外,灵巧的仿佛一只猫咪。
麻九探头一看,小琴已经消失在房山头了!
浓重的担忧瞬间笼罩了麻九,他不放心小琴单独行动,哪怕是不方便,也得跟着。
“大虎负责,见机行事!”麻九朝大虎二虎交待了一句,就开门追小琴去了。
麻九缓步来到房后,也没见小琴的影子,正琢磨小琴往哪儿跑了呢,就听胡同里传来了小琴愤怒的叫骂声:“狗崽子,快放开我!放开我!”
麻九一听,不好!便用铁杵使劲砸了一下草房的后墙,轰隆一声,后墙被砸出了一个大窟窿,麻九喊道:“大虎,快出来!”
麻九迈开大步朝狭窄的胡同里跑去!
刚跑过一栋草房,就见小琴被困在一个巨大的网兜里,网兜挂在院里的大槐树上,离地面两三尺高,一个穿着白衣服的侵略者正在往树上拉网兜!
两个穿着黑衣服的侵略者正挥刀恶战一个手使木杵的蒙面人!
这两黑一白的败类正是害死处州木碗会刘盆主的三个侵略者的恶少!
显然,小琴走到树下,遭到了三个败类的偷袭,而蒙面人挺身搭救小琴,才发生了眼前的一幕!
麻九一出现,蒙面人突然一愣,险些被其中一个黑衣败类砍到肩膀!
水曲柳木杵!
长长的黑发!
圆圆的脸型,明亮的眼睛!
飒爽的英姿!
迷人的小蛮腰!
多么熟悉的身影啊!
麻九顿时心里一热。
是她!
通州木碗会的护法婉红,与乞丐麻九从小一起长大的,朝夕不离不弃的婉红!
麻九的眼睛有些湿润了,心在狂跳,咽喉有些发紧,使出全身的力气大喊一声:
“师姐!小心!”
网兜里的小琴一听麻九的喊声,身子猛然一颤,大叫一声:“败类玩意,快松手!”
麻九一个箭步朝白衣败类奔去,铁杵带着呼啸的风声朝白衣败类的腰部戳去!
白衣败类慌忙松开绳索,向旁边一闪,手向腰间的弯刀摸去!
麻九一个转身,飞起右脚朝白衣败类的下巴踹去!
白衣败类见状猛一哈腰,抽刀朝麻九的大腿削去!
麻九急速转身,避开弯刀,同时右手横扫一杵!
铁杵扫在了白衣败类的肩膀上!
白衣败类猛然打了一个趔趄!
麻九飞起左脚,一脚踹在了白衣败类的腰部,同时大喊一声:“兄弟们,射!”
已经闻声跑过来的几个木碗会的壮汉,愤怒地投出了手中的长枪,四只长枪准确地扎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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