秸秆就朝麻九身上扔,麻九也不示弱,把秸秆向小琴身上扬去!
两人在柴禾垛里打起了柴禾仗!
整得柴禾垛忽扇忽扇的,还发出呼哧呼哧的响声。
柴禾里有大量的草沫和灰尘,呛得麻九嗓子发痒!
麻九一骨碌,跳下了柴禾垛。
小琴也跳了下来。
两人都满头金黄,沾满了草叶,麻九看了看小琴,小琴看了看麻九,不禁都大笑了起来。
哈哈哈······
小琴左右摆动着脑袋,像雨中抖落羽毛的芦花鸡,草叶像雪花一样纷纷飘落了。
麻九也学着小琴,晃动起脑袋···
不好!
脑袋剧烈地疼痛起来,一阵头晕目眩!
麻九只得轻轻抚弄头发,把草叶从头发上扫掉了不少。
小琴见状,帮助麻九清理了头发。
众人投来异样的眼神,都悄悄的退后了。
随后,小琴领着麻九来到了村里的家禽饲养场,这里圈养着许多的鸡鸭鹅。
在鸡舍里,麻九看到一只雪白色的大公鸡,顶着血红色的鸡冠子,正追逐一只胖胖的芦花母鸡,两只鸡一前一后扇动着翅膀,贴地飞行着,母鸡紧张地发出咯咯咯的叫声。
“公鸡干啥呢?”麻九故意问小琴。
“干啥?你看不见吗!它在追母鸡呀!”
“它追母鸡干啥呀?”麻九又问了一个十分弱智的问题。
“这···母鸡抢了它的吃食,母鸡踹了它一脚,母鸡骂它祖宗了,母鸡啄了它的鸡冠,反正他俩有纠葛,要不然不能死命地追赶。”
“就不能是别的原因吗?”
“你说,还能有什么原因?”小琴一甩辫子,显得很不服。
“公鸡是男的,母鸡是女的,男的追女的······”
啪!
小琴重重地踹了麻九一脚,气愤的说道:
“看你道貌岸然的,原来是衣冠禽兽啊!”
小琴转身走了,留给麻九一个美丽的倩影。
麻九有点委屈,你不让说原因吗,话还没有说完吗,怎么就发威了呢?
刁蛮!
野蛮!
蛮横!
狭隘!
迟疑几秒,麻九还是追了上去!
没办法,公鸡必须主动一点啊!
麻九没跑几步,一群大白鹅堵住了去路,原来是小琴捣的鬼,她把大白鹅从圈里放了出来。
两脚旱船地上飘,
一到水面就弯腰。
七岁孩童诗一首,
不飞青天也风骚。
大鹅一见麻九,纷纷伸长脖子,嘎嘎嘎嘎地叫了起来,有几只大鹅还扭搭扭搭地冲了过来,照着麻九的大腿就掐上了!
麻九赶紧哈下腰,双手拨弄着硬邦邦直挺挺的大鹅脖子,快步跑了出来,样子十分狼狈。
“小琴,你也太坏了,居然调动了天鹅部队来攻击我,你···你···心肠大大的坏了!”
麻九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这个小琴,也太顽皮了,这才认识多大的功夫,就开耍了,也太不拿我这个大哥当回事了!
“麻大哥,大鹅咋没有攻击我呢?怎么专门攻击你呢?想知道为什么吗?”小琴依然摆弄着小辫子,把头一歪,有些神秘地说道。
“为啥呀?你说我听听!”
说真的,麻九还真不知道为什么,按说小琴也是生人啊,怎么小琴放出大鹅的时候,大鹅没怎么叫唤呢?
“大鹅是直肠子的动物,它最痛恨有花花肠子的人了!”
“真有你的!在这等着我呢!”这回轮到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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