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得我们再度出手,让你们灰飞烟灭。”
姜盆主的话音未落,不知那个鬼子大声喊道:
“姜涛姜涛,满嘴跑骚!”
哈哈哈······
败类们阵营顿时发出一阵阵的淫笑,那个刀王特穆尔更是笑的前仰后合,险些跌下马来。
笑完了,刀王特穆尔用马鞭子朝姜盆主一指,阴阳怪气的说道:
“姜涛,你少放臭屁!爷爷我听人说过,良心良心,自己娘亲,正义正义,哥们义气,你刚才说的什么良心、正义,我看都是狗屁!
大道理我不管,我就知道我的兄弟被你们打死了,你们就得偿命。你说,怎么办?”
“怎么办?竹筒抽签,办法简单,只要动动手就解决了,这样!咱俩比试一下武艺,随便比什么,你赢了,我的人你随便带走,你输了,就赶紧带着你的人滚蛋。”
闻听姜盆主的话,特穆尔摸了摸跨刀,又看了看姜盆主手中的铁杵,眨了一会儿狗眼,使劲地摇了摇头,说道:
“不干!片刀战铁杵,胜之也不武。”
“那就让你的手下和我们的人,一对一地较量一下,看谁是好汉,谁是孬种?这回你们不能做缩头乌龟了?”姜盆主再次提议。
“干就干,我们就是来杀你们的!扎那,出去和臭乞丐对决!”
随着特穆尔的叫声,一位身材胖大的鬼子策马蹿出了队列,他就是特穆尔说的扎那。
“过来受死!臭叫花子!”
扎那挥舞着马刀,冲着木碗会的村民们怪叫着。
朱碗主一看,来气了,也没请示姜盆主,拎着木杵就冲出了队列,直奔扎那而去,那气势,杠杠的。
败类扎那一看出现了对手,也大吼一声,催马杀了过来。
一个是荆轲刺秦,正义凛然。
一个是恶狗扑食,臭气熏天。
朱碗主大步飞奔,扎那催马疾驰。
两人越来越近,人和马也越跑越快。
“杀呀!”
“杀呀!”
在两人距离不到两丈的时候,疯狂的叫喊声同时从两人的口中喷薄而出!
有人点燃了自己的愤怒,有人点燃了自己的残忍。
“刷!”
扎那高举的马刀重重地向朱碗主头上竖直劈了下来!
朱碗主猛一侧身,闪了过去。
人马交错而过。
第一回合朱碗主并没有出手。
也许是对方的刀太快,朱碗主没有机会。
哇呀呀呀······
一刀劈空,败类扎那气得哇哇直叫。
迅速拨转马头,扎那又疯狂的朝朱碗主冲了过来。
马蹄横飞,刀光闪闪,尘土飞扬,气势逼人。
朱碗主站在原地没动,把木杵抱在怀里,斜眼看着疯狗一样扑来的扎那,满脸的不屑。
敌人扑来像发疯,我自岿然不动。
看到朱碗主的表现有些异样,木碗会的人们都为他捏了一把汗,麻九更是焦急的大喊:
“朱碗主,当心!”
麻九的话音未落,马刀已经朝朱碗主的腰部横扫了过来。
朱碗主笔直的站在那儿,好像一根旗杆。
扎那来了一个横扫千军,想把朱碗主拦腰斩断。
借着奔马的惯性,马刀的能量大得几乎恐怖。
一道寒光呼啸着斩向朱碗主的腰部。
千钧一发,一发千钧。
就在寒光距离朱碗主不足两尺的瞬间,朱碗主向后一仰,来了一个铁板弓身。
刷!
一声呼啸,马刀紧贴着他的脸面划了过去,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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