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是笑话,自然界和人类社会复杂的很,你不懂的东西多多了,别胡乱给人下定义好不好?”
“哼!我不懂的是多,可那些都和我无关,关于你,扒了皮都认识你的瓤,磨成面都认识你的灰,你有啥不服气的。”
“我服气,我是五体投地。”
“真的服气?”
“真的服气!尤其佩服你的幼稚!”
“你说谁幼稚呢?自己就是一个小鸡仔,愣冲一只雄鹰,你有那么长翅膀吗?”
“是!是!我就是一只水瓢,偏要衡量一下大海,我是老母猪数猪崽心里没数!”
“嚯!说的是反话是不是?讽刺谁呢?”
“多简单啊!就咱俩对话,还能讽刺谁?”
一旁的姜盆主看麻九婉红争执了起来,而且越说越难听,像两只斗架的公鸡,都啄掉毛了,便假咳一声,用手中筷子使劲敲击了两下碗边,大大的牛眼瞪了两人一眼,神色严厉的说道:
“行了!行了!你们两个别闲着斗嘴了!赶紧吃饭!吃完饭咱们谁出去探听一下消息,看看小庙的暗道口暴露了没有,鬼子兵撤离小庙没有,城墙缺口那里还有没有鬼子兵。
咱们不能在这里常呆,停留时间太久的话,会有危险的,鬼子的暗探很多,别被他们抓到蛛丝马迹。一旦被发现,有麻烦了不说,还会连累了老大姐。”
闻听姜盆主的话,麻九婉红都恨恨地瞪了对方一眼,不再说话了。
两人都低下了头,默默吃着。
抬头天变远,低头饭更香。
要想做美梦,偷眼看娇娘。
一看婉红和麻九遭到了姜盆主的训斥,一旁的朱碗主露出了淡淡的微笑,似乎有些幸灾乐祸的样子。
吃完了饭,大家都争着出去探听消息。
婉红说她是女的,不容易引起鬼子的注意。
麻九说,正是因为你是女的,才容易引起麻烦,鬼子没一个好东西,小心他们吃了你。
朱碗主说自己对通州城挺熟悉的,以前曾经不止一次来到过这里,这里的每一个胡同都有他的足迹。
姜盆主说,老朱,你再熟悉,还能比我熟悉吗?
大家争了半天,还是姜盆主拍了板。
他说:还是叫麻九去,这件事需要随机应变的能力,也许麻九更合适。
麻九接受了任务,显得很兴奋,他在长衫的外面套了一件比甲,告别姜盆主等就走出了房门。
他刚出房门,婉红和傻婆婆就追了出来。
“等一等!”
听到婉红的喊声,麻九停下了脚步,疑惑的看着两人。
干啥呀?
有啥嘱咐咋地?
男人多梦话,女人多牵挂。
麻九站在那里,等着两个女人的节目。
傻婆婆有些蹒跚的走到麻九跟前,把一个大饼子塞到了麻九的手里,然后,拍拍麻九浑厚的肩膀,叮嘱道:“年轻人,外面狗多,给它点吃食,它就不咬你了。”
麻九心里一热。
多么慈祥的母亲啊!
虽然眼神迷离,老手粗糙,语言简单,感情淡漠。
但,羸弱的胸膛里却有一颗滚烫的心。
师娘真的很善良。
麻九的眼睛变得朦胧了。
“小心一点!弄清情况后马上回来,别胡乱转悠。”
婉红走近麻九,美丽的大眼睛射出了一丝不舍,并发出了低低的嘱咐。
“知道了!”
麻九深情的看了婉红一眼,又抚摸了一下傻婆婆的白发,转身朝大门走去。
望着麻九矫健的背影,傻婆婆和婉红都呆呆的站在原地,都是一脸的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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