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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进行分组对战的时候,刻舟跟方乐乐是敌对方。
他破天荒地选择了自己很少会用的监视官。
然后所有人就看见,灰原乐被监控器呲得满场逃窜。他去哪儿,监控器就在哪儿等着他;他想冲锋,监控器就把他吸得寸步难行;他开大招,语音都没喊完就被监控器收割了。
连着两场比赛,灰原乐活生生给吸死了八次。
到后来,方乐乐都快要得监控器创伤后应激障碍了。
虽然不知道原因,但他现在可以确定,刻舟就是在折磨他。
方乐乐手汗都搓出来了,然而他敢怒不敢言,只敢偷偷向柳央请教:“怎么了这是?我到底哪儿惹到他了?”
柳央摸了摸下巴:“监视官,监控器……是不是你说他日志里把监控器画得像香肠嘴那件事?我只能想到这个了。”
“不是,就为了这?kezo没那么小心眼?”方乐乐急得直挠头,“而且我是几天前就发了,他今天才生气吗?”
“那我真不知道了。”柳央说,“要不你中午请他吃饭,让他消消气。”
于是上午训练结束后,方乐乐殷勤地给刻舟买饭打饭,一路送到桌上,还跟五星酒店的侍者一样,帮他拉开椅子,就差一口口喂这位祖宗吃了。
为表诚意,他还特地多买了一根烤肠。
刻舟看着两根烤肠横在餐盘里,脑子里又浮现出梦里那个万恶的香肠嘴监控器,冷哼一声,埋头吃饭。
方乐乐悄悄戳戳柳央,小声道:“这是几个意思啊?”
柳央说:“你干脆问他好了。”
方乐乐也觉得应该这样,好兄弟哪有隔夜仇呢。
他鼓足勇气,赔着笑脸问:“kezo啊,今天怎么想起来练监视官了?”
刻舟说:“没什么,就是想练练手。”
你练手也别只逮着我一个人练啊,方乐乐欲哭无泪。
刻舟把两根烤肠分别夹给他俩:“你们吃。”
方乐乐和柳央面面相觑,这人以前不是挺爱吃烤肠的吗?今天没胃口吗?
不过肯把这种大荤菜分给他们,说明还是惦记着兄弟的,应该是没有生气?所以真的这时候随便练练手?
刻舟默默吃饭。
其实他不是生方乐乐的气,他气的是自己。
他气自己怎么会做那么奇怪的梦!
让薄明野陪他练接吻?自己到底在想什么啊?
菩萨还在呢!
不对,也不是菩萨的问题。
一定是酒精的问题。
早上起来他非常懊恼,自己不是没做过春
梦,怎么说也是成年人了,有这种需求也很正常,可是他以前的梦没有特定对象啊,也没这么离谱的情节啊。
到底是哪里出了差错?
所以他起床后就去了健身房,发泄一下自己过剩的精力,顺便把可能还没散尽的酒气给散散,然后冲了个澡,打算洗心革面重新做人。
可是没用,他脑子里还是昨天梦里那些东西。
柳央最先吃完饭,他注意到刻舟的耳朵和脸颊肉眼可见地红了起来,又肉眼可见地白了回去,实在可疑,但是无从揣测。
只能说,他大概是遇到了人生中迈不过去的槛。
三人正心思各异地想着事情,突然食堂门口响起了夏霜的声音。
夏霜敲了敲玻璃门,引起大家的注意,然后指着他们仨的方向说:“刻舟方乐乐柳央,吃完饭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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