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志年纪不小,但做事不够沉稳,听闻此事之后,直接找到了那几个人打起来了,动静太大,大年三十将人打出血了。这事儿告了官府,也就是后面过年了,府衙的人当时没有受理,这几日方才判下,王掌柜正是为了此事忙活。
宋瑜好奇道:;那你是怎么知道此事的,而且……你帮忙什么了?
沈珺浅笑道:;那家人咬着不放,王掌柜担心儿子蹲大牢,剑走偏锋想要给楚知府送礼,恰我那日去楚知府家拜访碰见了,得知此事以后,便顺手帮了一把。
这还真够顺手的。
;你都说了那家人咬着不放,那你怎么做的?脸面如此大,还能说动楚知府不成?
楚知府可不像是那样公私不分的人,而且,他们和楚知府好像也没有什么私交。
沈珺在她鼻子上轻点了点:;傻,这事儿哪里劳烦的了知府大人。
;王志身子有功名,那挨打受伤的也是秀才,按照楚知府的性子,若是处理起来,只有罪加一等的份,可没有豁免的做法,我只消将这利害关系帮忙说和一番,挨打的那家人自然不会追究了。
;打人固然不恰当,但口舌之争,也是为官者的忌讳,正常百姓家,谁家养出来个秀才都不容易,哪能为了这等事儿冒险。
说的很有道理。
但是,宋瑜还是觉得哪里有些不对。
;等等,那个逞口舌之快的秀才伤的怎么样?
她忽然想到,既然是一般人家,那最开始按照王掌柜的思维,应当是用钱来解决,对方没有接受用钱和解,是不是意味着,那秀才挨的太厉害了?
沈珺轻咳一声,幽幽道:;也就躺着两三个月罢了。
宋瑜‘嘶’了一声。
书生不都是弱鸡吗?
书生之间的打架斗殴都要三五个月,怨不得那家人不依不饶了。
不过,沈珺能将此事说动,定然也不会像他说的那般云淡风轻,必然是出了力的。
;无缘无故,你对这王志倒是挺上心的,这么实诚的帮忙啊。
李家那会儿,他可是连露面都不愿意的。
沈珺眼眸微凉,透着几分冷意:;不亲自体会一番口舌之争带来的祸端,如何能长记性。
宋瑜:;……
;你……郑秋雯?她瞧着他的目光,稍微揣度了一句。
沈珺嘴角轻扬,将人抱着:;好了,别提那些无关紧要的人了,该到床上歇息了。
懂了,挨打的那个书生肯定也编排过他和郑秋雯,所以这人记在心里了。
想来,王志尝到了人云亦云的苦,日后肯定不会跟着别人一起听风就是雨了,至于那位挨打的……日后回了府学也得长教训,两人的那帮子‘朋友’自是不必说,反正肯定能消停一段日子。
而且,虽说是和解,但王掌柜还是赔了钱,感激沈珺的同时,因着被掏空家底,不得不重新找工作,这个时候沈珺抛出橄榄枝,对方心头的感激自然是不必说的。
至于被打的那家,拿了钱,又被沈珺故意放大的话吓到了,差点儿他们一个疏忽就将家里唯一的秀才功名给丢了啊,自然对沈珺也客套感激的很。
沈珺两厢得了好,还捡了个忠心耿耿的掌柜和跑堂。
也怪不得他对王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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