碗碗笑眯眯的迎了过来,半边身子撑在梨花木办公桌上,松松的丸子头,零星散落在耳畔,软萌萌的喊了声,;波士~
裴承喻:……他都懒得纠正了。
此情此景,那憋了一肚子的坏水竟也说不出口。
碗碗继续眨巴眨巴着眼,翻转身子,双腿交叠的坐到黑褐色桌子上,;你觉得,我怎么样~
她特地化了个浅妆,贴合的粉底很好修饰了脸型,叠加恰到好处的高光、眼影,初恋色豆沙嘟嘟粉唇,看得裴承喻有些痴迷。
似曾相识的五官,曾经的林碗碗的一点一滴长在他心坎上。
他很不喜欢现在的女孩子,稍稍丰满些就嫌自己胖、丑,林碗碗这样刚好,姿色虽比以前略有下降,但各花入各眼啊。
情人眼里出西施,肉长在碗碗身上,怎样都是很美。
裴承喻低声咳了声,扑通扑通,心跳不停加速,;说吧,尽量让语速显得平缓,;给我一个解释。他亮出手机,食指微曲敲了敲屏幕。
;波士大人,奴家记得夹了个纸条在你雨刮,难不成被风刮走了?
笑,要笑得更甜些,要迷死人些。
;什么纸条,我没看到。他当然看到了,不仅看到,还被他藏到抽屉里,抽出来看的第一眼她便认得出这串号码了。
费尽心思,不过是想空手套白狼。很奇怪不是吗?面试通知书变情书,他好歹要帮她找出背后的搅屎棍,扫清障碍吧。
然而,这样的套路,他一辈子都不可能坦白的。世间有很多种爱,有热情洋溢,有飞蛾扑火,有默默守护。
他只希望她在自己维度里,清醒的保持自己。他愿意躲在背后默默守护,就如齐天大圣里,紫霞对六耳猕猴深沉而执着的守护。
长腿一伸,拉回他出走的思绪。低头,瞧着那只圆润的在自己胸前撩拨的食指,终是忍俊不禁。
裴承喻反手一扣,把那只柔弱无骨的手包进手里,忽然福至心来起了恶趣味,;想被,潜规则?
无疑是一记惊雷,炸得碗碗七窍生烟。
当十指交握,传递着彼此的温度,碗碗的脸;刷的一下红了,;>.<波士大人,我们总共才见了几次面,怎么,怎么可能有如此龌龊的想法。
裴承喻失笑,撑着腮帮,饶有兴味的看她站直身子,双手不安的搅成一团,视死如归的小表情很是逗趣,;那你刚刚?
;刚刚,刚刚只是怕你开除我。碗碗一口老血差点喷出来,脑回路也清奇。
都说车子是男人的大老婆,她把老板的大老婆踹得;毁容,赔不起钱,老板会逼迫她引咎辞职。
都是程星美和贝依然啦,什么乱七八糟的色令智昏美人计,害她让人看笑话。
她一开始只打算打游击战,混个留任,可没想真的拿身体换身份博个老板夫人的名分。
;嗯——尾音拖得老长,大概沉寂已久的心不经撩拨,压抑即将泛滥的笑容,;对的,开除。
Jun与谢英俊一向评价他无趣,如今发现自己,不是不喜欢玩,是对象不对,勾不起他的兴致罢了。
他裴承喻真想要玩,谁有他玩得溜,
;啊……碗碗一脸震惊,原来天堂与地狱只相隔一条马路,报道第一天被开除也是没谁了TAT,;老板,我愿意以任何形式的补偿,求求你,让我留下来吧!
;任何形式?裴承喻一下子抓住重点,;你的意思是?
;车债…&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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