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真是心狠手辣。
女子名声最重,容貌次之,这姜婉容不讲究,上来就想毁了姜婉宁的脸。
沈迟眯眯眼,要是他那个傻媳妇对上这姜婉容,肯定落不着好。可这会儿遇上他了,虽说小媳妇的身体还不怎么习惯,可凭他的身手还能躲不过去?
姜婉容势在必得的一抓,沈迟轻松侧身躲过,不过如此,裙子底下的脚轻轻一勾,胳膊肘用了巧劲儿往前一送,姜婉容来不及收力,沈迟又给她加了一把劲儿,整个人直接重重朝地面扑去。
长长的指甲没有落到沈迟脸上,反倒是直直抓到地上。
姜府花厅铺了坚硬的青石,指甲与青石接触,自然是青石占上风。
五根指甲,尽数折断。
十指连心啊,那可不是一般的疼。
沈迟在第一时间捂住了耳朵,一直看着沈迟的姜婉宜见状,也捂住了耳朵。
就算这样,姜婉容的尖叫也钻进了耳朵,可见,她叫的有多高昂,多响亮。
姜婉蜜傻眼了,看着自家二姐指尖不断滴落的血珠子,整个人都愣住了。
花厅外头伺候的丫鬟们听见动静一呼啦涌了进来,面对哀嚎的姜婉容也束手无策。
“快去请府医,还有,快去请夫人。”有个丫鬟还算镇定,赶紧指挥人。
沈迟看够了热闹,换上一副担忧的面容,“哎呀,二妹妹,你这是怎么了?怎么好端端的就往地上扑呢?呀,指甲都折断了,皮肉都撕下来了,将来就算指甲长出来,也不会那么平滑了。啧啧,到时候二妹妹的这双手……我听人说,女人的手好比第二张脸,二妹妹这第二张脸算是毁了。”
姜婉容本就疼的冒冷汗,听了这话,又急又怒,眼白一翻,晕了过去。
一众丫鬟们又是兵荒马乱的,沈迟在一旁说风凉话,“晕过去好啊,好歹不乱动也不乱叫了。”
丫鬟们:莫名觉得大姑奶奶说的话好有道理是怎么回事儿?
金氏很快就来了,比府医来的都快,见姜婉容这般狼狈的躺在地上,火气突突的往脑门子冲,“你们都是傻的吗?不知道把二姑娘抬到榻上吗?刚才还好好的,怎的这么一会儿就出了这么大的乱子?一个个都是死人吗?”
在金氏的怒吼中,丫鬟们给姜婉容挪了个地方,许是又碰了指尖,晕过去的姜婉容又疼醒了。
指尖那一拨拨的疼痛疼的她死去活来,见着了金氏,还不忘告状,“娘,是姜婉宁害我的。娘,你不能饶了她!”
这要是之前,金氏连问都不问,先折了这小贱人的指甲叫她尝尝什么滋味儿。
可现在……
金氏咬的后槽牙都疼了,这才压下火气,“府医呢,怎么人还没来?”
姜婉宜看了一眼自家大姐姐无所谓的模样,心里暗暗担心,金氏素来就不是善茬,姜婉容吃了这么个大亏,她肯定不会轻易饶了大姐姐的,如今便只有大姐夫能救得了大姐姐了。姜婉宜趁着没人注意她,提着裙子,悄悄退出了花厅,一路疾跑去搬救兵。
书房中传出一阵阵高亢的笑声,听的出来,姜父心情很好。
“贤婿以后一定要常来啊。”
姜父是真的高兴,旁人都说他是臭棋篓子,不爱与他下棋,可偏偏姜父又十分喜欢下棋。
看他跟女婿的棋局,你来我往的,厮杀的十分激烈,哪儿就像别人说的那样不好了?
不是他的棋艺差,是那些人嫉妒他。
姜婉宁微微笑笑,“岳父大人吩咐,小婿自是要遵从的。小婿那里有几本棋谱,回府就差人给岳父大人送过来。听说是前朝棋艺大师留下来的玲珑局,岳父大人棋艺精湛,想必是能破解的。”
姜父被顺毛捋的心情愉悦,越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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