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作自然的走出了地铁站,出站后撑伞一路走到了最近的一个监视器死角,顶着风雨脱下了外套,刚脱下的瞬间真的感觉一阵冷风吹进身体,微微哆嗦了一下,将外套和日常背包塞进了防水的打包袋子里,还有雨伞也在外面套了一个塑料袋后塞进袋子,牢牢收紧袋口后双肩背上,在原地迅速动了动热了热身后,用力一蹬射出蛛丝,朝着记忆里最近的直线方向荡了过去。
一滴又一滴巨大的雨滴打在了镜片上,风已经开始习惯了,但如此高密度和巨大的雨滴还是会影响视线——这算是今年以来最大一次降雨了吧。和这次一比,原来那几天的雨真的不算什么大雨。
为了不让雨水影响视线危及自身,我一遍射出蛛丝的同时,用那瞬间空出的另一只手抹去镜片上的雨水。就这样高频率的抹去镜片上的雨水一边射蛛丝,当渐渐来到真正城市最边缘,平均楼层高度也变低很多,在有一直线上都只有四五层楼高的区域,我干脆选择了直接楼顶跑酷,这样稍稍缓解了频繁射蛛丝还要擦镜片带来了手臂些许的酸胀感。
等我到了视野里已经看到海港听着一溜船只的地方时,老天总算给面子,雨势稍稍减小了,但因为沿海地势开阔,没有什么高楼风比之前更大了。
我在最边缘的楼顶停下了脚步,原地跺了跺脚重新热了热身稳定了下身体后,对着正前方还在疯狂摇晃眼见着就要翻船的渔民自己用来居住的船只,根据摇晃的频率,算准后,飞身跳了过去,在脚踩在船甲板的那一刻,听到了来自身边热心市民(不知是不是船主人)的惊呼声,我立刻压低嗓子开口喊道:;我现在稳住船只了,快把绳子丢过来,一起绑好船。
就见那人闻言急急忙忙的就从一个柱子上解下粗粗的绳子一头自己拿着一头丢给我,我接过绳子一头,微微稳定了身子后蹲下身,一边双脚使力稳住船体,一边一圈一圈绑住船体,一头绑好后,我们又将船另一头也牢牢绑好。
等我在船上看着船体不再剧烈摇晃到要翻船,而是跟着波浪在一起一伏后才安心的跳回岸上,不等对方冲上来握手感谢,我急忙跳上了边上另一艘剧烈摇晃的船只同时对着那位仁兄喊道:;我们继续吧。
……
不知过了多久,只知道当我终于绑好最后一搜停靠在这个海港的船只后,才发现雨基本已经停了,风也小了很多。
我不顾形象的一屁股坐在湿漉漉的长椅上,想要掏出手机看看时间,发现手和手臂都因为做以前没做过了活而紧张的从酸疼到无力,于是我干脆就不抬手,任由双手摊在自己腿上,也顾不上椅子传来的湿冷粘腻,只想能双手重新恢复了力气再说。
就在我想要放空自己恢复体力,结果被刚刚一起工作的几个大爷大叔围住了。
他们毫不客气的在我身边坐下,一边说着感谢的话一边拍着我的肩膀——要不是现在身体素质好,换做以前的体质自己后背大概会有红的手掌印。
其实已经饥寒交迫的不想开口,但别人一个个在感谢你,你不能失礼的不回复。
应该是现在太累的缘故,我现在开口不用刻意压低嗓音,就已经是很低沉很低沉的声音了。
大概是因为我疲累的状态已经很明显了,大爷大叔们都提议要开车送我回家。——开玩笑这怎么可能答应。
在被我连连拒绝后,他们大概意识到了我是一直以来坚持保护自己秘密身份的,所以提议改成了为我烧宵夜,一定要让我吃饱了回去。
这一刻饥寒交迫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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