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执眼神深深地看着季蔓的红唇, 随后缓慢地伸手碰了碰她的唇,喑哑地说道:“现在还疼吗?”
他的手指有些冰凉,碰着红肿热痛的红唇好了不少。
“不疼了。”季蔓抬手握住他的手, 不让他离开, 江执微冷的手指就这样放在她的唇上。
“我好困。”慢慢的她的眼睛微微阖上了,嘴里小声地嘟囔着。
江执的手转而伸到她的脸上,把她贴在脸上的头发轻轻拂在耳后, 柔声说:“睡。”
“嗯。”季蔓乖巧地点了点头, 在他的胸口处蹭了蹭, 不忘说道,“我要抱着你睡。”
昏黄的灯光柔和了男人冷硬的下颌线,他不禁失笑道:“好,抱着睡。”
两人调整好位置, 江执就探身把灯关了, 只留下墙上的小夜灯,然后躺了下来。
过了许久, 季蔓仍没有睡着,在榻榻米上不停地扭来扭去。
江执抱着她, 不知道这小祖宗又在搞些什么, 把她搂住困在怀里, 哑着声音说道:“不困了?”
季蔓不动了, 有些可怜巴巴地嘟哝道:“这个太硬了。”
江执轻叹了口气, 用被子把她裹住, 随后抱住她,“娇气包。”
身下柔软了不少,季蔓这才闭上了眼睛,慢慢地陷入到睡眠之中。
——
第二天, 太阳光透过木质的窗柩缝隙折射进来,扑洒在地上一道一道的光影。一阵风吹过,院子里的树也被风吹得哗哗作响。
季蔓醒来的时候,头还有些昏昏沉沉,昨天只喝了两杯,醒来之后头只是有些昏,但没有宿醉之后的头疼。
她向一旁看去,身侧的人早已不在了。她按了按太阳穴,皱着眉想到,自己以前是一杯倒,现在这副身体也没好在哪里去。
清酒度数也没多高,就是后劲有点大。不怎么的,季蔓的脑海里就浮现起了关于昨天晚上的一幅幅画面。
“想喝!”
“阿执是最好的。”
“喜欢。”
……
一句一句话接连浮现在脑海里,很是清晰。
季蔓一向冷淡的脸此时都有些崩坏,别人喝酒会忘记自己做过的事,为什么她会记得那么清楚,她喝的是假酒吗?
还没等季蔓找个地缝钻进去,就听到轮椅撵过木质地板的声音,她抬头看向声音处,就看见江执含笑看着她。
不怎么的,季蔓脑海里又浮现出醉酒的画面,脸上的温度莫名地升高一些,眼神不自觉地飘向别处,故作镇定地说道:“那什么,现在什么时候了?”
江执掀起眼帘,深深地看着她。季蔓被他这么看着,心里不禁一紧,以为他看出来了什么。片刻后,就听到他温声说:“可以吃早饭了。”
“哦。”季蔓连忙起身,趿拉着拖鞋说,“我马上就来。”
江执看着有些不对劲的某人,心里似乎明白了什么,说:“头疼吗?”
“不疼。”
“那榻榻米还硬吗?”江执又接着问道。
“不硬。”季蔓立马就想到昨天晚上自己向江执撒娇的那一幕,视线下意识地看向一旁的榻榻米,就看见上面铺着一层柔软的被褥。
季蔓不禁想问,自己喝醉了酒为什么就那么的娇气?
还没等季蔓想出个所以然来,江执就率先开口:“你洗漱,我就先出去了。”说完就转动着轮椅出去了。
季蔓简单地洗漱完就出了房间,就看见江执坐在院子的大树下,微微阖着眼,听到她的声音就睁开了眼睛看向她,说:“过来吃东西。”
树下有一张桌子,摆着许多精致的早点,看起来就很有食欲。季蔓在江执的对面坐下,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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