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个姓刘的朋友……”大双犹豫了一下,还是说道:“他有问题,可能会对你不利。” 我怔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他说的那个‘姓刘的朋友’指的是瞎子。 我忍不住皱紧了眉头,淡淡“哦”了一声。 目前为止,我没看出大双对我有什么恶意,他的提醒似乎也是发自肺腑,可我实在不能忍受有谁在背后议论甚至是诋毁我的朋友。 大双似乎看出了我的不满,像是还想说什么,可犹豫半晌,只是摇了摇头。 “没旁的事,我先回去了。以后这儿就是你家了,且得收拾呢。” 我拍了拍大双的肩膀,转身要走。 “徐哥!” 大双忽然叫住我,在身后说道:“那个刘瞎子的确有问题,还有……不光是他,另外一个,你更得小心!” 另外一个…… 我反应过来,猛然回过头,冷眼瞪着他。 他让我小心身边的人,要我小心瞎子,还要我小心另外一个。 他早上才搬来,中午一块吃饭的就只有四个人。 除了刘瞎子,我还能提防谁? 他就差没直接说出,让我小心徐洁了! 我心里说不出的愤怒,如果不是看他表情诚挚,不像是刻意挑拨是非,说不得立刻就让他滚了。 面对我的瞪视,大双摇着头叹了口气,竟转过身,一言不发的往屋后走去。 透过后门,就见他走到院子里,用手掌在墙边那座空荡荡的石台台面上轻轻的摩挲着。 我无话可说,甩门离去。 回到家,房门开着,瞎子就站在门口。 “他没对你怎么样吧?”瞎子急着问我,关切溢于言表。 我摇了摇头,来回拨弄口舌的事我是不会干的,自然不会告诉他,大双让我提防他。 更主要的是,瞎子和我是真正过命的交情。 不掺水的说,他真要是想要我的命,只要有足够的理由,我随时都可以把命给他。 “你也看出那小子有问题了?”瞎子点了根烟,倚着门框深深吸了一口。 我点点头:“他应该没有服食过药物,怎么会一下子变得这么精神?” “变精神是好事,也是意料之中,如果他还是那么病歪歪的,那才要出大事呢。” “有屁直接放!”我抢过他嘴里的烟,吸了一口。 瞎子翻了个白眼,“我都说了,他根本不是人,起码不是活人。” 见我也翻白眼,瞎子又点了根烟,喷着烟圈说:“他之所以变得这么精神,不是因为吃了药,而是因为你那栋房子。” “你不是想说,那屋子是什么万年龟息的风水宝地,只要人住进去,就能长生不老,永葆青春吧?” 瞎子干笑两声:“呵呵,那屋子谈不上什么风水,但屋里的东西,可就真是宝贝了。” 我回想了一遍14号里的陈设,浅浅的抽了口烟,“什么宝贝?明朝的八仙桌子?元朝的折叠椅?还是杨贵妃用过的大茶海?” “噗……” 瞎子忍不住笑出了声,却又摇头晃脑的说:“我不是告诉过你,一进那屋,我就闻到至少三种木头,和一种石头的味道吗?石头,就是院子里的那座石台;另外三种木头……你猜猜看,是什么?” “啧,我说你这臭毛病猴年马月能改得了啊?”我是真烦这货装洋蒜的说话方式。 瞎子举起两手做投降状,嘴里咬着烟,含混的说:“行行行,改改改!” 他把烟拿下来,不自觉的压低了声音: “那屋的桌子椅子都没什么特别,我说的宝贝,是墙角的那个柜子。” 我眼珠转了转,问:“那柜子有什么特别?” 我对那柜子还是很有点印象的,因为那怎么看都不像是家用的家具。 一米五左右的高度,半米见宽,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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