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念一想,大呼糟糕,这时才想到袁绍还在后面,于是领着己部骑兵回撤。
袁绍那三百亲卫已经死伤一半,如果不是对方没有认出他,而死命冲击的话,他早就身首异处了。
前面徐晃所部早就将臂张弩上好了箭,迫近后,他领队伍从侧边纵马而去向公孙瓒溃军激射。
溃军士气本就不高,这么一来本被激起的战意即刻消减。
许褚领一部持环首刀的一小队骑兵和虎卫,挥舞大刀呼喝着从中间杀进溃军里面。
那边徐晃一个迂回,和许褚互相配合着在敌军中穿插。
半响后溃军就被分割成几部,次时他们哪还有心抵抗,都只想逃命。但越是这样他们溃退地越快。
徐晃认出敌方统帅,提起大斧头劈了上去去,手起刀落间,取了骑都尉的性命。
徐晃趁机怒喝,“降者不死!”
公孙瓒溃军看取胜无望纷纷下马归降。
袁熙带着许褚,纵马来到袁绍面前,关切道:“父亲没事吧?”
袁绍脸色有些发白但是笑道:“一些小贼尔,何须担忧,只是我儿来得是时候。”
“公子部众果是反映机灵作战英勇,看那些敌军马上就要支撑不住了。”田丰也难得赞许说。
沮授没说什么,不过还是微微点头以示赞许。
袁绍颇为欣喜道:“这一战我军算是胜了,冀州稳矣。”
后来史学家称界桥之战是大晋王朝的立基之战,从此彻底坐稳河北,其政治意义远比军事意义重要的多,从此河北中立派的世家大族都倒向了袁绍。袁家大势已成,雄霸之资初显。
邺城
邺城南临漳水,北依太行,城高墙厚,商贾云集,是闻名天下的名邑大城。
这曰清晨,邺城的大门刚刚打开,远处便有一飚铁骑狂风暴雨般飞驰而来,当头大旗写着一个斗大的“麴“字。为首一匹健硕的大宛马四蹄如飞,引领着潮水般的铁骑疾驰而来。
马上之人虎背熊腰,腰悬长剑,眉目之间顾盼自雄,双目似睁似闭,仿佛不把天下的任何人放在眼里一般,而他脸上的一道长长的刀疤,更是让人望而生畏。
见此情形,守门的士卒纷纷倒退,唯恐被践踏在马蹄之下。尔后,一个个悄悄的议论:“中间那个骑白马的莫不就是这个嚣张的麴将军?”
伴随着这支百十人的骑兵队伍进入了邺城,本来熙熙攘攘,叫卖声此起彼伏的街道顿时乱作一团。
某个角落里,一个身材颀长,衣衫精致的少年,望着这一幕忿忿不平的嘀咕道。几名悍卒纷纷策马向前朝着横穿的马车撞了上去。“哎吆,痛死我了。”那马车上的老仆跌落马车。
“你这瞎了眼的狗奴,竟敢挡麴将军的去路,也不过来赔罪?信不信老子掐死你?”一名悍卒趾高气昂道。“是你们冲撞了俺的马车,又不是。。”老仆人一边告饶一边解释道。
那悍卒正打算用马鞭抽打老仆人,“住手”几丈外一少年背负双手盯着他。少年旁边还有一彪形壮汉。
“孙悍,出什么事了,为何停止前进?”
就在这个名字叫做孙悍兵士进退两难,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最近威震冀北的将军麴义策马缓缓走了出来。
“回将军的话,适才有一老仆故意阻拦了我们的去路,分明不把将军放在眼里,末将正要教训这厮一番,被面前这位公子阻拦……”
麴义挥了挥手,打断了孙悍的话,示意孙悍后退,然后半眯着眼睛,以居高临下的姿态打量着面前的这个少年。
少年昂首挺胸,毫无惧意的同样打量着麴义。一人是最近风头正盛的鞠义,一人是名动天下的袁家二公子。
要想嚣张就得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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