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子,你可算是来了。”
苏老太有了主心骨,立马从地上爬起来开始告状,将方才的事儿添油加醋的快速说了一遍。
“你若是再晚点来,我就要被苏棠还有那李氏给气死了。”
“还嫌丢人丢的不够吗?”苏老爷子冷着脸呵斥一声,苏老太立马就闭上了嘴巴。
阴沉的目光又落在了苏景德的身上:“老大,虽然已经分家了,但我和你娘可还活着,你就这样纵容你媳妇和孩子欺负你娘?连娃儿婆娘都镇不住,我咋生了你这废物蛋子,一把年纪活狗身上去了。”
“都是我的错,对不起爹。”
苏景德把苏老爷子喷在脸上的口水抹掉,坚守老实人人设,连连点头表示歉意。
“爷,你是老糊涂了?我和我爹娘好好的呆在家里准备休息了,是奶和婶子们非要来找鸡吃,闹的乌烟瘴气的。”
“到头来,还成了我爹的错了?”
这不责罚挑事的人,反而指责被闹的人,在院子外看热闹的人也是瞠目结舌。
“我和你爹说话,你插什么嘴?这里有你说话的份?”苏老爷子立马拿出了当家人的气魄呵斥。
苏棠冷笑一声:“说到底,你们不就是看着我爹老实,指着一个老实人欺负,这几年,虽然分家了,我家赚一个铜板却要掰成两个用。”
“这是为什么?还不是因为你让我爹帮衬几个弟弟,还要孝敬你们二老。”
“还有那四婶,你以为我就不知道,当初嫁到苏家来,为的不就是苏家有点小钱,四婶可没少偷偷从家里拿钱接济家里人。”
“兔崽子,这难道不是应该的吗?”
王双玉突然怒吼一声,将众人都给吓了一跳。
但接下来的话,却让众人更将惊讶。
“我嫁到苏家当牛做马,吃的是草挤出来的是奶,我拿点钱帮衬家里人又怎么了,这也是我应得的。”
“还有老四赌钱,凭什么赖到我身上,和我有什么干系,要不是二哥带他去赌坊玩,会这样吗?”
本来在一旁看戏的周春晓一惊:“四妹,你说你男人就说你男人,别将老二扯进去。”
“我说了又怎么了,凭什么就说我一个人,你以为我不知道,当初大哥给你们二房的钱,你偷偷的拿去给你同村的那什么四郎。”
王双玉的语速极快,周春晓根本就来不及阻拦。
“贱人,别胡说。”
“景通,你听我说,不是这样的。”
老二苏景通,狠狠的瞪了周春晓一眼,又目光阴沉的盯着王双玉:“四妹,这话可不能乱说。”
“我乱说?我也是石堰村的,二嫂那些年的事情我知道的一清二楚,你们不信去石堰村打听打听就知道了。”
“你个贱人,乱嚼舌根,我要撕烂你这破嘴。”
被揭了老底的周春晓,伸出爪子朝着王双玉的头发而去,又是挠脸,又是拧腰,又是掐肉,将泼妇打架展现的淋漓尽致。
若是往日,王双玉可能打不过,但现在有乱心散芬胶囊的加持,什么不要脸的招式都敢使。
除了开始被周春晓出其不意打了个措手不及,吃了点小亏,再之后丝毫不落下风。
很快,她就将周春晓给压在了身下左右开弓。
周春晓被噼里啪啦一阵打,哀嚎连连。
苏老爷子气的火冒三丈:“还不快将他们拉开。”
外面围观的村民,怎么“好”插手别人的家事,自然不会动。
三媳妇牛翠曼倒是想去劝劝她的妯娌,但被老三苏景忠一把拉住了。
这狗咬狗,一个不慎,可能就被疯狗反咬一口,好好的看戏不好吗?
而苏景通,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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