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嘞好嘞!慢待各位老板了,来给老板们上个八宝攒盒,我请了!”
没一会儿老张回来了,他道:“南先生,抱歉,事儿没办成。顾老板说意思她明白了,但是东西她要先拿下,等到拍卖会结束了,在包厢里等您。”
“麻烦你了。”南时应了一声,面色平静,也看不出什么喜怒哀乐来,他拿过了平板,直接把价格加到了五百万,果不其然,价格立刻被追到了八百万。
二十分钟间,这条手串的价格翻了十倍。
这价格南时是不会再追了,五分钟过去,三锤落定,手串归了顾老板。
过杏仙拍了拍他的肩头:“行了,别沉着脸了,丑得一逼……你要是喜欢,我回家给你找材料做一串去,不就是莲花纹嘛,我从小就雕这个,给你雕个九层莲花的,绝对比这串好看。”
南时没说话,过杏仙又道:“那我请我太公给你做总行了?我太公……哦不可以请那个我太公的一个朋友,他国手了,那手艺,这么大一颗珠子雕个二三十层绝对没问题。”
过杏仙的太公早去世了,就是上次提着太极剑要打南时的那一位,过杏仙后头虽然看不见了,却也不是没得到太公的好,遇到技术上什么问题,他爹教不会他就跑去上香,半夜过杏仙一准就能被托梦,上一堂大师级别一对一课程。
后来托梦多了,他太公还拖着朋友来教过杏仙,是一位堪称国手级别的大佬,当然也是过世了的,但不妨碍人家在梦里教点小技巧什么的啊!
“谢了,兄弟。”南时扯动了一下嘴角,笑了笑说。
过杏仙有些莫名其妙,平时南时脾气没这么大啊,怎么今天这么拧巴?
反正从过年那会儿他好像就不太对劲了,问他也不说。
哎,孩子长大了,不由爹了。
***
后面到了压轴,自然就没有两人出手的份,凑个热闹罢了。服务员们给所有的席面上都上了果盘,示意今天的拍卖会就此结束了。
南时坐在包间里没动弹,在思索着到底值不值当为了这手串废这么大事儿,气过头了他也想明白了,不就是同款嘛,回头不说找义乌那边,过杏仙都能给他弄个几十串出来——至于开没开过光,又有什么要紧的?他难道是为了那手串开过光才想买的吗?
只不过就是有些低落罢了。
他知道他是奢求,他已经强行忍着尽量不在池幽面前露出什么马脚,他觉得他能接着忍下去,忍到云淡风轻为止。但是他现在就这么点贪念,也横生枝节了。
或许是冥冥之中被警告了,他连这点贪念都是不该有的。
算了,犯不上。
南时微微一笑,侧脸道:“行了,我们回去。”
过杏仙诧异:“你不是还要去找那个什么顾老板?”
“一个破手串,还值得我费那么大的功夫?”南时起身,笑语晏晏的和他说:“就这么说定了啊,回头你给我弄个一模一样的出来,我回家找点材料给你,多的就给你当工费。”
过杏仙挑眉道:“那倒不用,材料不缺,你给我寻摸块古玉就成了!”
“你打劫啊?你也配?”南时不屑地嗤笑了一声:“等再过个几十年,你功成名就东西能放进国家博物馆了再给我提这个!”
“你这就不懂了?这叫前期投资!”
南时才不理他,侧脸和老张打了招呼告辞,两人有说有笑的出了门去,停车场就在不远处,南时刚摸出钥匙来,就有个穿黑西装的走了过来,十分有礼貌的说:“南先生,我们顾老板在等您。”
“跟你们顾老板说,这事儿不做数了,东西我不要了。”南时耸了耸肩,绕开了他,没想到对方也往一旁退了一步,刚好挡住了南时的路:“南先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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