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伊怎么会跟范成春混在一起?我说怎么大赛一结束,就不见了她的踪影,庆功宴上也不见她,范成春也没去……”
“元贺良,去查,从大赛结束到现在,小伊都干嘛去了,范成春又是什么时候遇上她的。”
元贺良立即拱手,“是,世子爷。”
元豫站在窗前,重重的哼了一声。
范成春的马车停了不多时,也晃晃悠悠跑起来。
元豫眼睛眯起,整个人都散发着不悦的气息……他真想、真的很想把小伊藏起来,藏在只有他能看到的地方。
夜深人静的时候,元豫有点儿睡不着。
因为元贺良回禀的消息,他简直气得肝儿疼。
“王刺史竟敢有这样的狗胆!真是活腻味了!”
元豫当即换了夜行衣,往王刺史住处而去。
元贺良要替他走这一趟。
元豫却是不肯,“敢惦记本世子之妻,本世子不亲自前往,难出这口恶气。”
元贺良:……
自家世子真是厚脸皮……人家啥时候就成您的妻了?那是您自以为!
元豫潜入王刺史的房间。
房间里只剩一盏灯火,床帐低垂,床上的两人还没睡,正在做剧烈运动。
元豫听得难受,掏了掏耳朵,“咳咳,打断一下。”
“娘呀……”
“什么人,来人啊!”
女人吓了一跳,王刺史也大叫。
“去年九月,王刺史之子强抢民女,打死那女子的父亲。女子上吊自缢后,把女子埋在九龙山上乱葬岗。
“同年十月,王刺史之子又当街调戏有夫之妇,掳回家中玷污。女子丈夫上门讨要。被你遇上,你竟直接将人压入大牢,那人就死在牢中。
“还有今年二月……”
元豫还没说完,王刺史就吓得浑身冰凉。
“你……你是什么人?”
“是你惹不起的人。”元豫轻哼,“听说,你如今还惦记独孤家的三小姐?”
“不敢不敢……那是误会!是独孤将军身边的人搞鬼……下官绝对、绝对没有此心啊!”王刺史一身的冷汗。
能说出他这么多事……他以为办得漂亮,无人知晓的事儿,被一桩桩一件件数算的清楚。
倘若有人把他做过的这些事,都捅到皇上那儿……
王刺史不敢往下想去。谁在朝为官这么多年,能不树几个敌人?
政敌若抓到他这些把柄,还不往死里踩他?
王刺史口干舌燥,翻身跪在床榻上。
“您,您有何吩咐?下官、下官一定照办……”
元豫靠在梁柱上想了想,“管好你的眼睛,管好你的爪子。还想让脑袋长在脖子上,就别惦记不该惦记的人。再有,约束好你家里的人。再有这等欺男霸女的恶事,等着沦为阶下囚!”
“是……是是是!”
王刺史在床榻上叩首之时,一阵风过。
他再抬眼,屋里哪还有什么人影。
“大人……那,那是什么人?”女子抱着被子,惊魂未定。
王刺史抹了抹头上的汗,长吁一口气,“在怀城,有这等本事的……也不外乎那几个人……”
他脑中闪现过几张年轻的面庞。
“但具体是哪个……还真不好说。”王刺史在黑暗中眯了眯眼睛,不由有些庆幸……幸而今天的事情没成。
若是成了……他不由头皮一紧。
那人功夫之高,竟能躲过他的家丁护院,不声不响的出现在他的内室之中。
若要取他命,岂不也轻而易举?!
元豫离开王刺史住所,他并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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