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尚书也气得浑身发抖,当即大声厉喝道:“来人,上家法,不,拿狼牙棒。”
家丁拿着狼牙棒鱼贯而入。
孙文愠吓傻了,当即跪下,一把抱住孙尚书的腿道:“爹,爹您听我说,事情不是这样的,您听我解释,她冤枉儿子。”
孙尚书暴怒:“我就问你,在外说没说过封侯爷的不是?”
“说是说过,但是......”
“说没说过咱们家去领军打仗?”
“我,我说得是我去领军打仗......”
有什么区别?
孙尚书都气的两眼冒黑烟了:“说没说过封侯爷居功至伟欲谋朝篡位?”
“这个......我......是他们说来着,儿子谨遵您的教诲,没敢说这个。”
“你和他们整日同吃同喝同睡女人,他们说了和你说有什么区别?”
孙尚书颤抖着手,指身边的贴身护卫,“给我往死里打,打不死就活埋了。”
“不是,爹,爹,饶命啊......儿子知错了,儿子真的知错了,那一日儿子喝醉了才胡说八道的,醒来后儿子也是后悔的,儿子往后再没敢说过。”
孙尚书显然被气得不轻,一脚踢开孙文愠,接过狼牙棒就亲自动手。
“砰砰......”
“啊啊啊,爹,爹,疼疼,爹饶命!”
狼牙棒打在皮肉上的声音伴着孙文愠的鬼哭狼嚎,十三慢悠悠的喝茶。
姑娘打不过你,但是总有能治你的人不是?
玩儿阴的?
焉能不奉陪!
就是谁玩儿死谁还真说不好!
被他爹打得皮开肉绽的孙文愠奄奄一息颤巍巍指着十三的鼻子:“好,很好,十三是吧,咱们两个这辈子算是没完没了了!”
孙文愠被打得半死不活,并被禁止和那群狐朋狗友来往后才被拖下去。
对十三,孙尚书越发客气了:“姑娘既然暂无去处,那就暂住在我孙家,那逆子不敢动你半分,那万毒果老夫实在不知解药在何处,他日寻来解药给你。”
“当然,如果你不愿,也可以自行离开,定了住处托人送个信,他日老夫亲自去给你送解药。”
十三倒也知道孙尚书这么诚惶诚恐的原因,她怕知道这事儿的她跑去告诉封侯府,更怕有什么风言风语从她这里传出去,封侯府那群疯子,没人想和他们去结梁子。
十三一笑:“十三向来有事儿说事儿,当年在您府上打了令公子一顿,这事儿就算结了,不过,就怕今日您这一顿毒打,令公子他.....”
“他敢!”孙尚书当即道:“姑娘大义,待他能下床,老夫就拖他来给姑娘陪不是。”
十三最后还是在孙家住下了,找不到解药她不踏实。
孙尚书给她的待遇也的确是上宾待遇,吃穿用度都是府上小姐的用度,还派了两个丫头伺候,怕她多想,丫头都是候在院子外的。
十三一边盘算着去找沈修易,一边想着去找孙文愠要解药一事。
万毒果呀,十三还是挺烦这事儿的。
孙文愠怕孙尚书,却不见得会真的把解药给他,孙尚书说得好听,也不见得真的会给她要解药,至少也得拖她一段时间,调查一下她的背景。
查不到什么便不说,查到什么,就朝家如今的状况,一个弄不好,她的命还真有可能交代在这儿的。
孙文愠被他爹一顿狠捶的第四日,十三去看他,想着对孙文愠还是不能得罪的太深。
一看见十三,孙文愠那个恨劲儿,就差扑上来咬十三两口了。
十三悠哉的坐着喝茶:“你先给我吃万毒果,我后害你挨打,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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