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的大义凌然,好像一切都是为百姓着想,他没有半点私心。
听到这,邓卓沨本想说两句话,不过看到有人在替自己说话,心情顿时万分愉悦,也就由着她了。
余琬兮轻蔑一笑,道:“太子还真是百姓的再生父母,处处替百姓着想,好到可以随便滥用职权,规矩跟律法在你眼里如粪土一般,真是好大的威风啊,不过你既然如此替百姓着想,却迟迟不去抓凶手,到衙门去查案,跑到我王府来捣乱,你安的什么心?”
邓卓沨看到她那小狐狸一般的表情,心中十分愉悦,好像他们在争论之事,与他无关似的。
反观,太子他气的一脸铁青,手指握成拳,一脸憋屈的看着余琬兮,心里不听的在问自己,为何她要帮鄢王说话。
“本宫并不是这个意思···”他的气势明显掉了一半。
就在这时,邓卓沨道:“既然太子说本王是这件事的凶手,那么请问太子,案发现场在何处?案发时间又是何时?”
太子愣了一下,他身边大理寺的侍卫道:“案发现场在城郊莲花观,时间是巳时将近午时,不过死者应该是早就被下毒了。”
此话一出,太子顿时瞪着眼看向那名侍卫,因为他已经发现问题。
只见,邓卓沨勾起唇角,一脸春风得意。
“那真是不好意思,巳时将近午时的时候本王已经在王府,王府的侍卫都可以作证,且就算本王要去城郊莲花观犯案,根本就不可能这么快赶回来,即便施展轻功从皇宫到城郊也要半个时辰不到的时间,当然这是最快的说法,更何况鄢王府离莲花观更远,本王要是施展轻功,那么一定会有不少人看到,可你们在场的谁看到了,当然你们若是不信可以去外面打听,从王府到莲花观这段路上的店家都可以问,若说骑马,那就更不可能那么快往返了。”
邓卓沨说的很仔细,脸上亦是没有一丝心虚的表情,百姓们甚至觉得鄢王是无辜的,他们之前错怪了他。
有人符合道:“草民之前从皇宫附近去过莲花观,那时是坐马车去的,也用了将近一个时辰的时间,方才王爷说的已经是最快的方式了,所以王爷应该不是凶手,除非他能瞬移,一瞬间到达现场犯案,在一瞬间又回到王府。”
听此人一说,很多人开始议论起来。
太子阴沉着脸,不知在想些什么,他的眼睛亦是直勾勾的看着余琬兮。
这时,邓卓沨将余琬兮拉到自己身后,挡住太子的视线。
太子看不到人,整个人都愤怒了,不过他就算怒,也不敢言,毕竟那么多百姓看着,为了给百姓留下一个好印象,他自然不能做任何出格之事。
很快百姓们便讨论出一个结果,“既然鄢王是无辜的,那咱们也不用在此打扰,都散了吧。”
见百姓们都走了,太子瞪了鄢王一眼,心中暗骂:一群废物,蠢货。
当时鄢王来他太子府找茬,他吃了点亏,现在自己过来鄢王府找茬,亦是没有讨到好,气的太子整个人都在颤抖。
余琬兮道:“百姓们也是明眼之人,不会冤枉好人,更不会放过一个坏人。”
这话她是对谁说的?太子深吸一口气,气呼呼的甩了甩袖子,带着人离开。
见他们都走后,邓卓沨看向余琬兮,勾起嘴角,笑道:“没想到你竟然如此在意本王,为了不让他们将本王带走,费尽心思。”
余琬兮嘴角一抽,她方才不过就是动动嘴皮子,完全没出什么力,甚至也没起到什么重要的作用,他竟然以为自己是看上他了吗?
余琬兮想反驳,不过邓卓沨没有给他那个机会,抓起她的手道:“今日你表现良好,本王让后厨做好吃的犒劳你一番。”
这一切来的太突然,余琬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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