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好歹萧清毓也是个化元修士,自愈能力极强,已是结了痂了。
而先前溢出的黑血沾在他领口之间,亦因二人的亲近同样沾在了楚浔衣襟之上,显得格外妖异。
楚浔鼻尖几乎要被萧清毓身上浓郁的桃花香气填满,分明不曾饮酒,也是有些醉了。
……不行,不可以!
楚浔深吸口气,本欲叫自己平静下来,不料反倒吸进了一大口桃花香气,险些把自己呛到。
他家徒弟身中剧毒,这才发起高热,正是毫无意识……
可他却是神智清明,本就不该有如此荒谬反应。
“唔,师、师尊……”萧清毓的下颌在楚浔肩上蹭来蹭去,耳际垂落的散发不经意间滑过楚浔侧脸,便有一阵痒意自楚浔耳根向下一路遍及全身。
“师尊不抱我吗……”
要命。
楚浔眼神飘忽不定,就是不敢落在自家徒弟身上,半晌,终是在萧清毓的“攻势”中败下阵来,认命道:“你乖一点,我抱还不成吗。”
迟疑片刻,楚浔缓缓张开双臂,将自家徒弟纳入臂弯之中,而后轻轻收紧,直至将萧清毓的腰身揽住。
他腰肢柔韧劲瘦,又因发热而有些滚烫,楚浔只觉自己怀中满是萧清毓甜腻灼热的桃花香气。
此回非是他第一次搂住萧清毓的腰,却是他第一次真心主动,心中感觉就有些微妙不同。
这是他辛辛苦苦一手养大的小桃花。
是他一个人的小桃花。
被他环住的腰身乃是一处禁地,不论他与萧清毓究竟是何种关系,楚浔也绝不会再叫他人染指。
楚浔将搂在他身侧的手臂收紧了些,其中力道甚至带上了些许狠意,仿佛要将萧清毓完全融入自己的骨血里,要让他的小桃花,永远打上自己的标记。
他养大的小桃花即将要到绽放之时,又怎可拱手让人?
此时他心绪几番动荡,潜意识里已是不再区分他与原主,只知他养的,便该从属于他。
楚浔眼底的暴戾之色一闪而过,取而代之的,是一声长叹。
分明远远不到时候,是他太过疯魔。
楚浔不知自己究竟是何时沉沦,也不知自己是缘何沉沦——
不过,倒也不必深究了。
萧清毓大半身子都与他贴在一处,正是要自他身上汲取些沁凉温度,他本就神志混沌,腰间的手臂搂得愈紧,非但不会叫他不适,反倒让他更加安心。
如此美人“投怀送抱”,楚浔一时间有些心猿意马,胡思乱想道:明日待他这徒弟清醒过来,若是还有记忆,可不知要如何羞赧,又不知是否会不敢搭理自己……
楚浔眸色略深,不动声色地将灵力在体内游走一圈,勉强驱散了他身上被萧清毓激起的热度,又稍稍斜了斜身子,将自己的额头抵上他的,往他识海之内输入一道森冷神识。
“你可莫要再闹了。”楚浔无奈一笑,语气因隐忍已久而有些许疲惫。
“毓儿没有闹呀~”萧清毓眼下的状态,除却浑身酸软无力外,竟全然不似中毒昏聩之人,而像是发着酒疯,连语调都甜丝丝的,着实惹人心痒,“难道毓儿不乖么?”
楚浔喉头又是一动。
的确不乖。
他家徒弟没了往日里的拘束,活像个勾人的妖精。
“药好啦!”天狼一蹦一跳地端着药碗走到两人近前,却是被眼前一幕惊得把碗抛飞出去,若非他“功力深厚”,一个旋身又将药收取得一滴不剩,这一碗昂贵药物,就要全数洒了。
“你们,你们这是干什么?”天狼懵懵懂懂,只觉两人之间气氛很是古怪,却有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无事,他有些发热,我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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