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时烟背着身子挥了挥手,完全没有搭理无影的意思。
她进了自己的房间后直接把门反锁了,反正那大姐将她隔壁的房间收拾出来给无影住了,他又不用真的睡柴房。
慕时烟住的这间屋子还算干净,只是地面是泥土地面,连青石板转都没有铺,加上先前下雨了,所以地面上看上去很潮湿。
但是她的被褥什么的都是干净的,他们来了后那大姐和相公一起套上去的,仔细闻还有皂角的香味。
她将鞋子脱了,想了想她怕明日一早鞋子全被潮气打湿了,她干脆将鞋子倒扣在床前的椅子上,然后她才将外衣脱了,就那么躺了下来。
不知道是刚刚才吃饭的原因,还是屋子里那股无法驱散的潮气的原因,慕时烟感觉很难受,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最后逼得她没办法,干脆从背包里弄出了一片檀香点燃了,这才终于感觉整个人舒服了点。
可是一想到无影刚刚的话她又睡不着了,她没想到自己才离开京城没几天,京城里却已经发生了这么大的变化。
她知道沈宴肯定已经知道这些事情了,可是为什么沈宴什么都没跟她说呢?
是他不相信自己,还是说他始终觉得朝堂上的事情是男人的事情,与她无关?
慕时烟觉得沈宴应该是后一种,他应该只是单纯的不想慕时烟为这样的事情担心;但是比起这个,慕时烟更想知道沈宴对这件事到底是什么看法。
她总觉得皇上在这个时候设立稽查组很奇怪,阴谋论的想,皇上是不是故意趁沈宴不在京城,想要将沈宴的势力清算一番呢?
慕时烟想了一晚上没想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而且要命的是她还没睡着的时候隔壁就传来了震天响的呼噜声。
她被折磨的别提多痛苦了,简直可以用痛不欲生来形容。
早上慕时烟还没醒,整个村庄就变得热闹起来了,不知道是谁在外面喧闹,混合着鸡子打鸣的声音,还有狗在院子里上蹿下跳的声音。
当慕时烟揉着眼睛打开房门的时候,这家的女主人立刻兴冲冲的和慕时烟说:“姑娘,你快去看啊,祥和公主马上就要经过咱们村子了,大家伙都去看去了。”
一句话将慕时烟的瞌睡弄醒了大半,她捂着脸就想要往回跑,她心里一个劲的在嘀咕,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沈宴他们不是不到辰时不出发吗,这会儿还是卯时?
可是不等慕时烟转身,那热情的大姐已经一把将慕时烟抓住了,然后拉着她往院门口走:“姑娘,别不好意思啊,咱们这辈子指不定只能见一次公主了,机会难得,不要错过啊。”
慕时烟很想说她并不稀罕见公主,她自己每天在铜镜里都可以看到公主,可是对方完全不给她说话的机会啊。
而且农村人力气大,大姐一手拽着慕时烟一手扒开前面的人,几个眨眼间她们已经来到了马路边上。
马路的两边全部站满了人,大部分都是村民,也有少量官兵在最前面维持秩序。
远处已经传来了音乐声音,慕时烟知道这是祥和公主带过去的演奏班子在演奏音乐,每到一个村庄或者一个城市,他们都会进行演奏。
慕时烟怔怔的看着队伍朝着这边靠近,她的眼睛微微眯了起来,努力想要看清楚沈宴在哪里。
找了会儿,她终于找到了沈宴的那匹白马,这匹马叫珍珠,是某一次沈宴打仗的时候无意中遇到的野马。
慕容林的那匹闪电不同,沈宴的这匹珍珠就是上天送给他的礼物,同样是野马,但是珍珠见了沈宴后主动跟着沈宴走,对于沈宴的命令无条件服从,完全不用驯服。
两匹马相同的地方是,珍珠和闪电一样只认自己的主人,别人碰都不能碰。
在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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