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第一次用这根鞭子的时候,是她在慕时澜的房间救沈宴,那个时候她的鞭法很差,可以说基本是凭着本能和一琴对抗。
经过那件事后,她深知有一门武艺防身是一件很不错的事情,所以事后她没少练习鞭法,现在她的武功虽然算不上上乘,可是他的一手鞭法已经使的炉火纯青了。
果然,她的身后传来了倒吸气声,她回头的时候看到有一个黑衣人正倒飞而回。
慕时烟的长鞭悄然落在她的身边,空中落叶翻飞,黑衣人就像是落叶一样悄无声息的朝着慕时烟靠近。
她的水袖一动,在黑衣人靠近的时候她的匕首突然亮了出来,以一个刁钻的角度朝着黑衣人刺了过去。
刚刚忘记说了,慕时烟对于武功不在意,但是却格外的珍惜她这来之不易的第二次生命,是以她除了认真的学了可以远程攻击的鞭法之外,她还专门学习了如何用匕首防身。
黑衣人捂着肩膀倒飞而回,落叶上有点点殷红,刺眼,正是黑衣人大意之下的产物。
慕时烟吊在心口上的一口气终于落回肚子里面了,这是她第一次真正意义上检验自己的学习成果,也是她第一次独自一人面对生死存亡,她对自己的表现很满意。
她戒备的看着前方的黑衣人,对方眼睛充满血丝,看上去很愤怒。
而此时她的身后也有脚步声响了起来,只是这脚步声不像是踩在落叶上发出来的,而是在使用轻功的时候特有的破风声。
慕时烟猛然回头,长鞭早已经朝着身后回去,鞭子在空中见长,最后如同一条蛇缠住了空中那人。
她用力一拖拽,空中那名黑衣人跌倒在地,捂着自己的腿叫苦不迭。
慕时烟觉得这声音听上去有些熟悉,可是她一时之间又想不清楚在哪里听到过,她一声轻斥:“快说,你们把沈宴弄到哪里去了?”
两名黑衣人尚未回答,不远处突然传来了一个口哨声,两名黑衣人不顾身上的伤势,一溜烟的直接离开了。
他们是分别从两个不同的方向离开的,慕时烟想追却不知道该去追哪一个。
正在她犹豫不决的时候,树林的深处突然传阿里了一阵若隐若无的琴声。
仔细听的话,那琴声如泣如诉,如琢如磨,仿佛弹琴的人有诉不完的衷肠,又仿佛他有说不完的情伤。
慕时烟的思绪不自觉的跟着琴声走,她一步一步朝着琴声传来的方向走去,一点点的进入了树林的最深处。
远远的,她已经看到了有一个穿着一身白衣的男人在她目光所及的远处,他席地而坐,双膝上放着一把古琴,他骨节分明的双手在琴弦上弹奏,悠扬的琴声正是从那个方向而来。
她想要看清楚对方的脸颊,可是却因为对方的碎发挡在前面而看不清楚,但是她可以肯定对方是一位男子。
慕时烟的脚步停住了,犹豫着不知道该不该继续往前走,她不能肯定这白衣男人和刚刚那两个黑衣男人是一伙的。
如果他们是一伙的,她不知道自己能不能以一敌三;如果不是一伙的,她觉得自己贸然冲上去打扰人家弹琴,实在是一件不礼貌的事情。
正在她犹豫的时候,琴声戛然而止,那弹琴的男人缓缓抬起头,他的目光直勾勾的对上慕时烟的双眼。
“是你?”慕时烟手中的鞭子再次握紧,她一边打量着四周一边在心里想着对策。
她早该想到的,除了燕王谁会对沈宴有这么大的敌意?
慕时烟从不相信燕王喜欢自己,就算当初他只是林荣的时候她也没觉得他喜欢自己,在慕时烟看来燕王只是喜欢那种把猎物捏在手心里的感觉而已。
“祥棉公主,你来了?”燕王慕容林裂开嘴巴笑了起来,露出了一口大白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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