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滑雪还是傅西洲教的呢。
他滑得更好,她会滑雪也是他教的,那个时候他总是牵着她的手,目光温柔得不像话。
不像是现在这样,总让她感觉她欠他的。
“知意,想什么呢?快点来啊。”
乔安安拿着滑雪橇站在滑雪场内向许知意挥着手。
她仿佛看到了当年那个朝着她挥手的大男孩,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当年那些甜蜜,现在就只有追忆了。
许知意立即向里面走去,双手一用力,整个人便在滑雪内留下一道优美的风景。
两个女孩在滑雪场内嬉戏着,比拼着。
许知意觉得分外放松,脸上的笑容也多了起来。
“躲开,走开啊!”
正在开心的时候,前方突然出现一个人挡住了她的去路。
她挥手大喊,但是速度却不能减下来。
“啊!”
她忍不住尖叫一声,两个人结结实实的撞在了一起。
“知意,知意你怎么样?”
乔安安紧张地跑了过去,语气无比着急。
许知意躺在厚厚的雪上,只觉得耳边响起一阵阵鸣叫。
“知意,知意你说话啊!”
耳边传来的乔安安有些焦急的声音,她努力地想要睁开双眼,想要说一声没事,可是眼皮抬了抬,不受控制的合上了,随即便陷入了昏迷。
“知意,许知意!”
“快,你们快打急救电话啊!”
滑雪场内的响彻着乔安安着急的嘶吼声。
许知意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到医院的,醒来的时候,鼻尖便弥漫
着熟悉的气味。
“傅总,我只是想带知意放松一下,没有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乔安安低着头,在气场强大到可怕的傅西洲面前,声音都是颤抖的。
“送乔小姐回去。”
傅西洲没有跟乔安安做任何交流,挥手让沈予带着她离开。
许知意恍惚间听到了乔安安的声音,瞬间从床上起身,还没来得及下床,就看见傅西洲推开病房的门走了进来。
“安安呢?你没有怪她吧?是我自己要去的。”
怕傅西洲会实行‘连坐之刑’,许知意吓坏了。
“我会为了你迁怒别人?你怕是把自己想得太重要了。”
傅西洲冷着一张脸将嘴硬进行到底,完全忘记了那个从会议中抽身离开的他,心中有多么的焦急紧张。
许知意轻笑一声靠在病床上,她可真是自作多情。
“对了,我撞的那个人呢?”
醒来的许知意突然想到一件重要的事情,她感觉那个人应该比她严重。
“她没事,只是你的脑子里装的都是脂肪吗?才好多久?车都不能开却去滑雪,你就这么想死?”
傅西洲剑眉轻挑,薄唇中说出的话带着浓浓的嘲讽。
许知意气呼呼的看着他,她这一天过的简直就是糟糕透顶了。
“我说傅总,你不觉得你这样贬低你的情人不是也在贬低你自己吗?我蠢,那你的品味也好不到哪里去。”
她微笑着反击,当然不乐意白白受他的讥讽。
傅西洲的一张脸顿时更加
的阴寒,可以啊,这么长时间不见,她进步不少。
“许知意,你最好……”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就看见病床上的小女人突然脸色苍白,秀眉紧紧簇成一团,小手难受的捂住腹部。
“怎么了?”
许知意想要下床,可是被子还没有来得及掀开,胃里就是一阵翻江倒海。
傅西洲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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