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拉不住他的。想要喊冬青进来帮忙,又怕吵醒了他。
叶翎实在无法,只得伸手把旁边的枕头塞在自己腰后头,勉强让自己靠在床栏上。
大概是一个姿势保持太久扭得腰疼,褚越半夜昏昏沉沉醒了过来,一扭头薄唇便擦过女人的耳侧,不过叶翎没醒,只是皱着眉头,像是沉浸在梦魇中。
褚越这才看清原来自己这么压着她睡了半宿,于是忙撑着床沿撤开身体,确定这个脆瓷娃娃似的女人没被他压碎了,这才舒了一口气。
只是他完全想不起来自己怎么会睡在了这里,余光瞥到地上滚落的酒壶,模糊的记忆才浮现心头。
可是来到寝房之后自己又做了什么说了什么,他怎么都想不起来了。
见叶翎衣衫半漏,男人心中一惊,他该不会又……
颤抖着手将人扶起来检查一遍,见她身上没有被凌虐的痕迹,褚越这才稍稍放下心来,将她抱起平放在床上,给她盖好薄被。
只是叶翎紧拧的眉头一直没有松开过,甚至平躺之后开始发出痛苦的嘤咛,褚越闻了闻身上未散尽的酒气,转身出门去洗了澡换了身衣服,这才又回到寝房,将人揽进怀里睡下。
第二日叶翎醒来的时候,褚越还在睡梦中,叶翎看着两人的姿势,想必是夜里男人醒来过,但见他睡得沉,她也没好起身扰他好梦,只无声无息细细打量着男人的睡颜。
卸下了平日里的桀骜冷酷,此时的褚越竟显了几分温柔,叶翎无声扬了扬唇角,将他搭在自己腰上的手轻轻拿开,悄悄翻了个身,保持一个姿势睡一晚上难免浑身疼痛。
男人慢慢睁开眼看着她的后脑勺,嘲讽一笑,当真是这么讨厌他了吗?
听着背后男人起身穿衣的悉动声,叶翎只好闭上眼睛继续装睡。
直到听见他出门跟冬青交代了一句;王上醒后,将东西收拾一下,下午送王上回宫。
叶翎这才睁开眼,慢慢坐了起来,旁边的位置还留着男人的余温。
……
叶翎回宫后就再也没有见过褚越,算起来已经有两个月了。
这两个月时间也发生了不少事,
叶庄去徐府提亲被徐小姐拒了亲事。
十年一次的海祭又要开始了,不过容玉尚在昏迷中,其他人光急也无能为力。
容玉是被褚越的人送回来的,不过受了很重的伤,依然在昏迷中。
据褚越的人说,找到容玉的时候,容玉已经找到了那味所谓的奇药,可惜他刚从陌泽出来便被人盯上了,毕竟从陌泽出来还揣着价值连城的药草,想也知道会被匪徒盯上。
容玉就是在那时候受的伤,药草被打翻在地迅速枯死,幸亏褚越的人去的及时,才堪堪捡回容玉一条命。
;王上,国师大人醒了。冬青在她旁边小声道。
叶翎一愣,忙道:;走,去看看。
;可是,丞相和萧将军的人都在……
;无妨,前些日子孤也隔三差五去渡仙楼,只要渡仙楼里的人不声张,他们不会知道的。叶翎说。
;是。
如往常一般,软轿一路抬至渡仙楼,叶翎进来的时候,容玉正靠在床榻上喝药。
;王上!见叶翎亲自来了,容玉挣扎着要起身,却被叶翎及时阻止。
;不必多礼,叶翎说完又看向旁边伺候的人和冬青,;你们先下去吧!
;是。
;你感觉好些了吗?叶翎担心问道。
;我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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