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近中午,紫金城中和殿内跪满了一地,有禁军副将臧猛、紫金城禁军统领卫鲁、内侍大总管李福生,自然还有卫戎、杨彪等人。
大恒皇帝卫昀坐在正中满脸怒色,他伸出手指遥点卫戎:“逆子啊逆子,你纵马皇宫和京城已是不该,居然还胆大包天,敢把京城给翻了个底朝天,你眼里还有没有朕?”
卫戎见老爹动了真怒,跪地膝行了几步,说道:“父皇,捉拿叛贼刻不容缓啊,非常之时只能用非常之手段,若不是以雷霆手段将之拿下,等他毁灭了证据,试问您还怎么下手?”
这话说的卫昀一阵气结,倒也不是强辩,似乎有那么几分道理,但他怒气依然难消,喝道:“你还敢强辩,你下令搜查京城所有官员,弄得人人自危,这让他们会怎么看朕!谁还愿意用心替朝廷做事!”
卫戎跪在地上,弓下身子,“这是儿臣做事欠妥之处,不过儿臣所搜都是五品以下官员,五品以上只有史尚一户。请父皇放心,儿臣定然会给众臣和百姓一个交代。”
卫昀听说搜的都是朝中小官,心中稍定,于是指着臧猛骂道:“臧虎威,你跟随朕出生入死多年,怎么也这么不懂规矩,任由着这小子胡闹!”
臧猛心说我要不拦着,那五千破虏军可就进城了,那些家伙手中火器厉害,禁军可拦不住,不这么折中一下你那不省心的儿子能善罢甘休?
尽管他心里这么想,嘴上却说:“微臣知错了,下不为例。”
卫昀把眉毛一扬:“你还想有下次?”
臧猛:“不敢。”
这时卫戎这个找事精又开口说话了,他直起身子对卫昀朗声说道:“父皇,儿臣以为京城宵禁制度需要改一改。”
卫昀心情正不爽,骂臧猛还没骂够就被这小子打断,立即将眉头拧成了一大把。
只听卫戎说道:“戊时三刻关闭城门禁止出入极为不妥,若是有重要军情,延误一夜后果不堪设想。救兵如救火,早一刻得到消息便早一刻决策,关城门则是关闭消息。”
卫戎说这话并非是凭空臆想,盗贼盗枪的那一日,若不是在夜里,他及时得到消息,派出快马通知各城,再派出边军四处搜捕,估计又是一种结果。
卫昀听了这话顿时感觉有些匪夷所思,世世代代哪有不关城门的,这要是叛军连夜攻城,那还了得?
“你别尽整这些没用的,自己的过错想明白了没有?”
卫戎抬头迎着父亲的目光:“父皇,这怎么没用了,您也是带过兵打过仗的人,若将军在外带兵被围,早一日救援与晚一日救援,得少死多少人呐!”
这小子说的好似是有那么一点道理,可卫昀在气头上,你说得再有理,那又怎么样?
他怒气冲冲地朝卫戎道:“你个逆子,最好早点给我拿到史尚的口供,给满朝文武全城百姓一个说得过去的理由!”
卫戎早已跪的膝盖发酸,听卫昀这么说,他立即站起身来,对着卫昀躬身行礼:
“儿臣领命,儿臣告退!”
卫戎一走,杨彪等人也跟了出来。
卫昀看了看身边跪着的几人,挥了挥手道:“都散了!”
其余人等散了之后,臧猛悄悄来到卫昀的身边,笑道:“主公,戏演得差不多就行了,可不要动了真怒,怒气伤身啊。”
卫昀实在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谁说我这是在演戏?”
臧猛道:“大公子拿下了史尚你就不高兴?凭大公子的手段,史尚就算是白的也能给他弄黑,何况他本就是黑的。”
卫昀看了看臧猛,意味深长的道:“此事过后只怕要委屈你了,那个逆子闹出这么大的动静,不得不给群臣一个交代。”
“属下就是给主公背锅的,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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