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夏鱼和池温文做饭的时候,王伯把厅里的桌椅都擦拭了一遍,因为之前这些物件都没怎么用,还是八成新的,收拾起来一点也不费功夫。
王伯激动的双手微微颤抖,他轻抚着柜台台面,打心底觉得少爷娶对了人,要不是夏鱼,少爷哪能看上病,说不定他爷俩这辈子都得窝在白江村了。
吃罢晌午饭,夏鱼交代池温文和夏果留在镇上,免得来回奔波累着池温文,也耽误了夏果的功课,她和王伯则回村里租辆骡车,准备把家里必要的物件都带来,特别是她那坛子还没发酵好的桃子酒,还有一堆腌好的酸爽小菜。
回到村时,柳双带着大丫二丫在大树下跟人唠闲话,看到夏鱼回来,她连忙迎上来,神秘一笑,忍不住道:“王伯,阿鱼,跟你们说件大事。”
夏鱼跟着她往荫凉的地方躲了躲:“嫂子,啥事啊?”
王伯也好奇跟了上来。
柳双朝着村长家的方向努了努嘴:“罗芳跟白三铁因为外人打起来了。”
“为啥?”猛然听到这个消息,夏鱼大吃一惊,罗芳的男人白三铁最护短,不管自家人做啥事都认为没错,怎么会因为一个外人打媳妇?
柳双用胳膊肘轻轻碰了她一下,凑到她耳旁嘀咕道:“罗芳嫁给白三牛前有个青梅竹马叫罗万,罗芳娘家嫌罗万穷不同意罗芳跟他好,没想到这俩人私下还有联系哩。白三牛叫罗芳一起去对峙,罗芳死活不去,俩人就打起来了。”
“嫂子,这事你咋知道的?”夏鱼觉得这事有些蹊跷,之前池温文让她等上三天看结果,这还没过两天呢,罗芳家就出事了,绝对不可能是巧合。
“也不知道是谁传的,反正现在村子里的人都知道了,这两天拉扯闲话不是芦花家就是罗芳家,热闹的很。”柳双咧嘴一笑,叫这两个人乱传瞎话,现在火烧到自己身上了。
“你跟王伯这是去哪了,咋才回来,这是去哪了?”柳双问道。
夏鱼笑着回道:“对了,嫂子,我们一家要搬到镇子上住了,以后你去镇上了我请你吃饭。”
柳双吓了一跳:“好端端的去镇子上干啥
,是不是因为流言那事?现在村里的人都知道那是罗芳和芦花瞎传的,都不再说啥了,你别往心里去。”
柳双以为夏鱼一家搬去镇子上是因为要避嫌,急忙安慰着她。
坐在树下乘凉的几个妇人也跟着劝起来:“阿鱼,这事都没人惦记了,大家都知道你和大壮是清白的。”
夏鱼笑了笑:“我们搬去镇上不是为了这事,而是开了一家食肆,叫有余食肆。如果那天大家去镇上办事,可一定来我店里坐坐呀。”
夏鱼说着还不忘给自己宣传一波。
柳双一喜,拉着她的手道:“呀,你这不吭不响的竟然在镇子开起了食肆,那我改天可得去好好尝尝。”
“之前没说是因为这事还没定来,不好往外传。”夏鱼不好意思地笑着,拍了拍她手背:“嫂子,等你去了就敞开怀吃,管饱!”
“那我就不客气了!”
夏鱼和王伯借了辆板车,从家里收拾着东西往村口租的骡车上搬运,柳双也不闲着,喜滋滋地跑回家把夏鱼在镇上开饭馆的事跟婆婆和大嫂说了,然后又串门跟她那些关系好的小媳妇一起分享这个大消息。不多时,村里的人都知道夏鱼在镇上开了间“有余食肆”。
一些不看好她的人呵呵一笑,完全不当回事:“池家媳妇做菜是好吃,但谁家天天在外面食肆里吃饭?又贵又不划算,听说镇上的房租还挺贵,他们赚不了啥钱,撑不了俩月就又得回来了。”
白小妹坐在厨房门口切猪草,听到余翠跟王婆子在屋里一人一句笑话着夏鱼做白日梦,家里穷得揭不开锅了还想着在镇上发大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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