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80章 妾身也要一首诗(第2/3页)  筑宋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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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这腐朽的大宋制度,对俺们男人来说,也太放纵了,太荒唐了!由不得俺去守身如玉呢,怪俺咯?

    “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心人易变。

    骊山语罢清宵半,泪雨霖铃终不怨。何如薄幸锦衣郎,比翼连枝当日愿。”

    啊?!原本对安宁嗤之以鼻,勉强过来证婚应酬的徽猷阁待制、海州知州钱伯言目瞪口呆。特喵的!谁谁谁说的这个安兆铭只是个赳赳武夫的?老夫去撕烂他的嘴啊!

    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这样的诗句,人生能得一首,就已经很圆满了。昔日盛唐的张若虚,不就是一曲《春江花月夜》吗?谁敢自吹比他强?

    新房的门额上,来回往复地堆叠张挂一缎七色彩绸,碎裂其下如穗。

    安宁横抱披戴盖头红的新娘豪迈踏入洞房,后面的宾客们,争相撕裂那门额上的彩绸穗片而去。明日的海州城内,各处店铺纷纷悬挂,谓之利市缴门红。

    等到安宁把新娘放在婚床上,二人就各执彩缎绾出一个同心,谓之牵巾。之后安宁以瓜于笏,新娘搭他手上。面相向,安宁倒行出,至陈西真、张叔夜、吕氏座前恭拜毕。

    此后新娘倒行,二人再相携退回洞房。男左女右对拜,就坐婚床上。伴娘争以金钱彩果散掷,此谓撒帐。然后各留少许头发,出疋段钗子、木梳头须之类,谓之合髻。

    再有以彩结连的两盏米酒互饮,谓之交杯酒。饮讫,掷盏并花冠子于床下。其盏务必一仰一合,曰大吉。则众喜贺,然后掩帐讫。

    再然后?宾客们喝酒去吧,没你们啥事了。

    钱伯言相携张叔夜一路走去,细看宾客居然千余众,其中不乏八闽富豪之辈,啧啧称奇。

    又见那些宾客的贺礼,琳琅满目,粗粗估算价值,不下万贯财货,心中骇然。再翻检新郎送过新娘子的彩礼,所见上好的金沙,足足装了四石,上面覆盖着各种绫罗绸缎。

    其他五谷彩礼,却都是吕家沟从今年的田地收成中精挑细捡,吕家姑姑忙的彻夜未眠。

    “这、这?张兄,钱某却听闻,那安兆铭孑然一身,投靠张兄来,如今也不过半年有余。如何就能备出这多彩礼?某粗粗算去,总不下两万贯呐?!”

    “喔喔,钱兄是问这些啊?”张叔夜心说这算什么?你要是知道安兆铭的千万贯身家,难道还要投河上吊不成?

    “安兆铭昔日擒梁山泊,所得赏金不下一万七千贯。后来他又揽了童太尉好多军粮营生。海州这里,也做出一些生发的货品,所以这区区两万贯,他还倒是拿得出来。”

    原来如此啊?此前只以为安兆铭是赳赳武夫,没想到这人的诗词也是如此华丽、应景,竟是个文武双全的好儿郎啊!钱伯言再次慨叹。

    “呵呵,诗词此事却另有说法,钱兄可知那新娘子为何一定要索诗吗?”所谓文人轻薄,一提起这些风月事情,两位满腹经纶的朝廷学士、大员立刻猥琐、咸湿起来。

    “某家听说啊,这个安兆铭,他此次走海上来,却在万里波涛间偶遇月仙,缠绵多日乃相别离。告辞时候,那月仙却要索他填词,这安兆铭就即兴曰:

    可怜今夕月,向何处、去悠悠?是别有人间,那边才见,光影浪头。是天外空汗漫,但长风、浩浩送将秋?飞镜无根谁系?姮娥不嫁谁留?

    谓经海波问无由,恍惚使人愁。怕万里长鲸,纵横触破,玉殿琼楼。虾蟆故堪浴水,问云何、玉兔解沉浮?若道都齐无恙,如何渐渐如钩?

    钱兄却来品品这首《木兰花慢》的词句意境,与他今日的洞房之诗,高下如何?”

    “竟有此事?”钱伯言慨叹良久。这首《木兰花慢》,此前未听说过,应是新作。要说应景之事,差相仿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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