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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有着一副相当不错的外表,一双眼睛狭长而妩媚,因是一路小跑过来的,脸上还带着淡淡的红晕,又是紧张又是害羞的望着席文定。
恍惚间,竟有几分神似郎西。
“席总……”
发现席文定的目光长久的停留在自己身上,男伴满脸羞涩的低下头,身子却往他的方向贴去。
下巴被对方抬起。
“你叫什么名字?”
男伴心头一喜,脱口而出自己的名字。正当他打算更进一步将身体投入席文定的怀里时,掐着他下巴的手突然一重。
他当即疼白了脸。
“你知道上一个打听我的事,对我耍心眼的人,后来怎么样了吗?”
席文定微笑着松开手,抽出手巾,将手细致的擦了一遍,一眼都没有再施舍给地上煞白着脸的人。
他转身上了席家的车,坐在后座上打电话。
第一次,未接通。
第二次,未接通。
第三次,未接通。
席文定脸上的微笑消失殆尽,脸色阴沉得吓
人。
司机没有得到指令,迟迟不敢启车子,大气也不敢喘一声。
第四次——
“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请稍候再拨。”
“彭——”
车门被人狠狠砸上,车内的司机一抖,尽可能的降低着自己的存在感。
席文定走出车子,点上了一根烟。许久没碰过烟草,以前觉得这牌子的烟略微呛口,现在却觉得它还不够烈。
为什么不接电话?
为什么背着他偷偷逃课?
他是不是在和席温良在一起?
他们背着我去了哪儿?
电话依旧无人接听,酒精灼烧着他仅存的理智,席文定将烟头一甩,掷在地上。
“好,好得很。”
“席温良。”
以前还真是小瞧了他,放任了他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跳来跳去。
席文定冷笑出声,似乎是因为怒意,身体也开始逐渐发热。
终于,第十个电话打通了。
“先生?你怎么给我打了这么多电话?出什么事了吗?”
怎么了?问我怎么了?
一句质问的话差点儿脱口而出,席文定深呼吸几口,勉强压下暴躁的情绪:
“马上给我回家。”
“啊?”
“我说,回家。”
完全命令式的口吻,冷冰冰的强势。
电话那头的人第一次听到席文定对他说话用这种语气,似乎被吓到了,一时半会儿没吭声。
他不愿意听话?
他在反抗我?
燥热的感觉让席文定好不容易克制下的暴虐情绪不受控制的蔓延开,他的眼神沉得吓人,嘴上却突然放缓了语气:
“西西,我喝醉了,回来照顾我,乖。”
对面的人这才给了他反应。
回到车上,司机顶着一头冷汗,踩着法律的边缘一路飙车飙回了席家。
席文定的呼吸越发粗重,每一次鼻息都带着灼热的温度。
——今晚喝的酒有问题。
席文定突然意识到。
联想起临走前拉住他的那个人,席文定即便是现在思绪再混乱,也明白了自己被谁给算计了。
本就没消去的怒意更上一层,几乎让他无法保持理智。
“先生,你没事吧!”
一双温软的小手抚上了他发烫的额头:
“糟了,好烫!我去叫医——”
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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