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帛滑的声音。
空气中,松木檀香的气味和什么互相缠绕、交织成一种新的、深沉的、醉人的芬芳。
少年鼻翼微,紧闭着双眼,对车内的一切无知无觉。
席文定甚至能够看到少年鼻尖上细小的白色绒毛,随着鼻尖的耸,那白色绒毛也跟着轻轻颤。
“彭——”
车门被重重关上,一声烦躁的低骂声隐入其中。
“艹!”
郎西迷茫的睁开双眼,不解的看着退出车门的席文定。
眼角依旧绯红,张了张口,欲言又止便化作了欲说还休。
似在问席文定为什么要退出去,又似在问——
为什么要停下来?
该死的。
胸口有跃的火在燃烧,在大庭广众、人海穿流之中,他轻而易举的被一个小了他快十岁的孩子勾了欲.望。
不可思议,自己简直就像个毛头小子一样。
席文定又将领带扯开了一些,仍觉得不够,干脆把领带扯了下来,单手把最靠近喉咙的那颗纽扣解开。
穿得严肃板正的西装外套敞开,解开的衬衫领口依稀可见到男人的锁骨。
金框眼镜也被人取下,席文定五指插入发间,一捋而过,几缕碎发坠在脸庞。
一丝不苟不近人情的商业精英形象摇身一变,竟变得像极了在花丛中流连的浪荡情子。
举手投足间,成熟男人的荷尔蒙肆无忌惮的挥散着。
席文定俯身,双手撑在车窗外,透过一层玻璃垂眸望向车内的少年。
被解开几个纽扣的领口大肆肆的摊开,日常被束缚在西装革履下的肉.体依旧有着完美的肌肉线条,随着席文定的呼吸,他腹部上的线条也跟着起伏。
少年呆愣愣的看着席文定的领口,过了好几秒才回过神来,脸色一下子涨得通红,感觉快要热得能够煮鸡蛋。
他下意识想要拿手捂住眼睛,作到一半,后背僵住。
这、这不是欲盖弥彰嘛!
举到半空中的手就此僵住,他不知道是该继续,还是该放下。
他的下唇已经被自己蹂.躏得红润光泽,齿痕遍布,如果车上能有一个躲避视线的洞,席文定想他的小未婚夫肯定
会头也不回的栽进去。
隐晦的挫败感一扫而空,席文定愉悦的低笑了起来,声音暗哑,如砂纸在耳旁摩挲,酥痒难耐。
车内的少年更加慌乱,一时不知道该用手挡住眼睛,还是用手遮住耳朵。
他像是一只被恶劣的猎人网住的猎物,困于方寸之间辗转挣扎,却怎么也逃不出猎人的掌控。
席文定很好的被郎西的这番表现愉悦了心情,大发慈悲道:
“坐好,我带你去吃饭。”
郎西胡乱的点点头,一路都处于出神状态。直到席文定领着他去了一家高档的西餐餐厅,吃完了一顿午饭,他都没有缓过神来。
席文定一直没有把领带系回去,领口也一直这么大敞着。
他的小未婚夫就一直不敢拿正眼看他,一顿饭吃完,估计他都不知道自己往嘴里塞了些什么。
“西西。”席文定拿起一张餐巾纸,擦拭着郎西的嘴角,“下午陪我去看音乐会吧。”
郎西闪烁着目光,几乎要把桌子盯出一朵花来:“可、我下午还有课……”
气息弱弱,每一个字都绵软得像是被棉花糖包裹住一样。
有拒绝的意思,可那拒绝一点儿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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