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远,袁绍因为在立嗣问题上犹豫不决,导致麾下文臣武将分野对立,分别站到了对立阵营,冀州离心离德,官渡一战丧家丧国。他不想让儿子卷入纷争,并因此丢掉武陵。
名字署上去,是福还是祸?
老头用尽一生的智慧,也回答不了这道题。
正在此时,屋外传来了周不疑那声大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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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瑁立刻闻声而,大步迈出门外。
他没有见到周不疑和刘德,只见到了墙角那条艳红的丝巾。
女人,一个不属于郡府仆役的女人在偷听他们讲话。仆人不会批戴如此艳红的丝巾。这是他的本能反应。
而书房内,老金旋因为蔡瑁这一反应求得了难得的喘息之机。老友的逼迫像一只卡主脖子的枷锁,令他喘不过气。
老金旋厌眼前充满谄媚用词的劝表。他只想安静的在武陵度过自己的残年,为金家挣得一份平静。
他随手去合上劝表,但是旧病令这再平常不过的作都显得十分吃力,他合上了劝表,也不小心将书案上的一摞简牍碰倒。
这些是公署每日送来的简报。日常公务已经由巩志个人处理,呈报到他这里的,无非是曹操破袁尚这样的天下大事,以及用来给他解闷的民间逸闻。近日来他一心筹备女儿婚礼,才积攒了厚厚一摞未读。
“给我找!贼人就在这附近!”蔡瑁跋扈的声音从外面传来,于情于理,在客人家大喊抓贼,都不是礼貌之举。
老金旋苦笑了一声,明白蔡氏终究没有将武陵当作金氏的土地。自己想要为儿子争下太守之位,恐怕也只是一种奢望了。
老人烦闷
的把弄着摊开的竹简,上面的字隽永俊秀,但也只是寻常解闷用的。此刻他满心都是……
不对,竹简上的一列小字引起了他的注意。
他的指尖比对着字迹,一个字一个字在心中默念着,生怕自己看错,生怕自己遗忘。
“怎会如此?!”老太守一双慈目陡张,轻轻自语着。门外文聘的卫兵脚步纷乱,已经将书房围了个水泄不通,但他反而愈加觉得危险。
他猛然觉得一双眼睛正在背后悄悄听着自己。
老太守颤巍巍的转过头,见到了黑影中那双冷峻的眼睛。
“你是?!”
老金旋旧病复发,在书房中晕厥倒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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