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有这种想法的不止费双双自己。
早已经淡出公众视线的严诗也是其中之一。
没有资源,且被公司解约的她日子并不好过,在以前做小花旦的时候多的是人眼红,更别提她现在一朝失势,被她打压的十八线小明星们一股脑冒了出来。
要么就是在采访中故作不经意的提起这位前辈,然后再猫哭耗子假慈悲,说一番感人肺腑的话语,譬如严诗前辈以前还是很好的,就算变成那个样子她也还是忘不了严诗前辈的栽培云云。
听得人牙酸,但媒体就是喜欢用这些来哗众取宠。
他们不在乎艺人的心理感受,他们只知道如果文章足够吸引人,那么赚的盆满钵满的一定是他们。
古往今来,有谁会嫌自己钱多呢。
因此,每天严诗都会受虐般的上网有关自己的新闻,这样她就能自欺欺人的告诉自己,一切都没有变化,她还是那个光鲜亮丽的小花旦。
回归现实,她却只能窝在破旧充满难闻异味的狭窄房间里面。
她不是没有试图找过时良。
但还没有接近,就已经被那个精灵般美好的男人发现并警告。
徘徊在死亡线边缘的感觉她这辈子不想体会第二次。
可终究是不甘心啊。
凭什么唐寻就能过得自由自在,还得到了娱乐圈多少女人梦寐以求的男人,而她就要东躲西藏,时刻担心自己被黑粉攻击。
她偏执的将所有过错都甩给唐寻。
房间的角落里堆放着杂物,唯一的窗户被封死,长久的不见阳光使得她的被褥散发出难闻的潮湿霉味儿,她盘腿坐在破旧的地毯上,角落里立着一面全身镜,上面也满是灰尘脏污,很久没有擦洗干净过。
她扭头去看镜子。
原本清纯的犹如出水芙蓉的女人,此刻披散着干燥如同枯草的头发,肤色暗沉,眼里死气沉沉的毫无光亮,嘴巴因为干燥泛起白皮,整个人看起来都是邋里邋遢的。
穿着不知道多久之前已经洗的发白褪色的家居服,宽大肥胖的像是几十岁的中年妇女。
严诗精神恍惚的抬手摸摸自己眼角,惊恐的整理着自己的头发。
以前的她也是很多小鲜肉争相献殷勤的对象,哪里能想到会有今日的狼狈不堪。
“不这不是我,”她抬手挡住自己的脸,自欺欺人,“我怎么可能这么丑。”
说着,她踉跄着站起身,往镜子的方向走。
即使用力擦拭掉镜子上面的东西,里面映出来的女人依旧是沧桑丑陋。
严诗根本不能接受自己现在这个样子。
她疯了一样的把镜子推开。
“这不是我!”
她声音嘶哑,眼里还满是红血丝,看起来阴森可怖,跟森林深处的老巫婆似的。
床头充电的手机,电话铃声疯狂的响了起来,在怒气之后的平静中分外的清晰。
她慢慢的走过去。
来电显示陌生号码。
反正她接到那么多黑粉充满恶毒诅咒的电话,以为这也是其中一个,本来不打算理会,可是之后的一封邮件打破了她的念头。
依旧是方才的号码。
[你想的我都能帮你实现]
她嘴里发出令人惊悚的古怪笑声。
都能帮她实现?
又不是神,怎么可能呢。
想着,她手指用力的点着键盘,[我要唐寻和费双双去死!!]
唐寻使她变成了现在这副模样,费双双落井下石。
她无法容忍自己是臭水沟里的老鼠一样人人喊打,而她们却能光鲜亮丽的行走在别人的赞誉中。
那人没有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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