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却可以将利益最大化。
“……话说再过几月乾元宗是不是要来收徒了?”茶馆里另一桌人闲谈道。
“是啊,我们镇里大概就凌云公子最有希望了?”
“……说什么希望,人家可是早就被元婴老祖内定了好吗!”
柳弋脑里忽地闪过思绪,他小心瞥了一眼正起身的祁清,见他唇红齿白,眉清目秀。想起镇里一直有的传闻,说祁家的小傻子对晏凌云颇有好感,三番两次试图爬床。
所以他喜欢男人?
柳弋眼里闪过暗光,他知道该怎么做了。
至于与祁清早已成亲的那个夫君?
柳弋暗自冷笑了下,一个不能修仙的病秧子罢了,
碍事的话……病逝了也不会有人在乎对?
“那今日便与柳兄告辞了。”白衣男子拱了拱手,与柳弋拜别。
柳弋心里盘算着其他事,有些心不在焉,只是随意地点了点头。祁家三人以为他正不爽,心底多出了几分技高一筹的窃喜。
一行五人就此在茶馆前拜别,往两个不同的方向离开。
祁清约莫走了小半个时辰才真正到了祁府的门口,看着眼前高大的门楣,穹劲有力的牌匾,依旧与记忆中的一般无二。
至于祁家旁系的三个兄妹,只将他带到他嫁出去前住的小院之后便离开了,看神色匆匆的样子,估计是去找族里的长辈。
站在清冷无人的院落里,冷风一阵吹过,祁清抖了抖,发现自己这小院比他家夫君的那个还要破,还要小,还要偏。
因为长期无人打理,空地上长满了杂草,房门轻轻一推便抖了两下,随后吱吱呀呀不堪重负地倒了下来,惊起一地灰尘。
黄豆的鼻子异常灵敏,空气中悬浮的尘埃挤挤挨挨的,一连打了好几个喷嚏,整张猫脸都皱在了一起。他的爪子搭在祁清的衣摆上,像是在让他不要进去。
祁清无奈的笑了笑,“不进去的话,我们今晚可没地方住了。”当然他其实也可以选择回晏府。
但是身为一个已经恢复神智不傻了的‘小傻子’,他还没想好怎么和他名义上的夫君相处。
说着,祁清轻轻扣住黄豆的脑袋,为他遮挡了悬浊的空气,快步走到窗边,利落地打开窗,给房间透气。
房间里的空气似乎一下清新了许多。
祁清将黄豆放在窗台上,自己捋起了袖子。
似乎意识到他要做什么,黄豆忽地“呜呜——”地叫唤起来。
祁清动作一滞,回头,“怎么了?”
下一秒却见空气中一股波动,一层细风自身后从他的耳边刮过,只见房间里厚重的灰尘被包裹在一道青色的灵光中,然后被毫不留情地抛到院落外去了。
清理完房间,黄豆蹲在窗台上,澄亮的猫眼直勾勾地盯着祁清看,昂头挺胸,像是在等待表扬。
这一顿行云流水的操作看呆了祁清,他本以为自己亲自出马得到深夜才能酣睡,现在好了,再用水擦擦就行
了。
将功臣抓进怀里一顿揉搓,又吸了吸他的小肚皮,祁清才兴致未消地放下黄豆。
大概是第一次被埋肚皮,黄豆紧张地四只爪子都僵硬了,虚虚的抱着祁清的头,背上的毛都炸了,竖瞳几乎缩成一条直线,却乖巧地任他所为。就连被放开后也是一副晕乎乎的模样,脑袋埋在爪子里,耳朵支楞着,只露出一只黄橙橙的眼睛,时不时瞄向祁清。
可爱炸了!
吸喵人表示非常满足!
充满了动力的祁清仔细翻了翻多年前的记忆,从小傻子不多的印象里找到小侍女笑笑之前放杂物工具的地方。
杂物间里的东西现在也破的破,烂的烂,但幸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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