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有人来犯,他们拼着脚力,都未必能赶得过来,实在是太辛苦。
“雨,你看。”木头指着三层瞭望台,对元雨笑着说,“没有塌。”
元雨被逗笑了,“木头叔,都说了不会有事的,你怎么总是不信。”
“太高。”木头憨憨一笑。
他说话还是结巴的,所以听了元雨的意见,在改不过来的情况下,不如少说几个字,慢慢的纠正。
站在瞭望台上的人,分明是一层的丰拓,二层的须树和三层的叶泥。
叶泥正拉着弓箭,努力的瞄准着,只听“嗖”的一声,那箭就出了城墙,直奔城外的路障上。
“好远,好远!”站在城墙口的人开心的喊着。
元雨仰着头,“如果这个稳,那就再建几个。”
“一排?”戎烛记得元雨的想法。
“不用,太多了!”元雨笑着,“三两个就够用了。”
这个东西是用来发现敌人的,不是用来对战的。
爬上爬下的也是够辛苦。
墙够厚,够高,就可以了。
戎烛喝着,“下来!”
他们三个人一溜烟的跑下来,还时不时的跺上几脚。
这瞭望台是纹丝未动,仿若是在嘲笑着这三个人像是猴子,却是拿它一点儿办法都没有。
叶泥窜到元雨的身边,“雨,这个东西好厉害!”
“以后,守夜的人都在上面!”元雨说。
从前不知道这个架子是用来做什么的族人,已经明白元雨的意思。
站得高,望得远,可以更快的发现敌情。
“好,我也要!”叶泥开心的说,“我可厉害了!”
元雨揉揉叶泥的头发,扭头看向提着弓箭走上瞭望台的戎烛。
戎烛手中的弓弦,已不再是皮子,大部分的弓弦也换成筋骨之类,更加的松弹。
他站在最高处,拉开了弓。
只听“嗖”的一声,随即在城墙外的族人,都发出欢呼声,这箭是极远的。
元雨的笑容淡淡,这东西对敌尚可,对野兽就是不可以的。
幸好在他们生活的地方,野兽几乎是没有再出现过。
也有可能是因为他们将北山“开发”出来,四周布上捕兽夹,以至于各种小兽也往开始往深山而去。
元雨正想着,木头搓着手,“雨,你不上去吗?”
呵!元雨仰着头,与台上的戎烛对视而笑,“不了,我恐高。”
恐高的这件事情,是不会随着生活习惯的改变而改变,相反会越来越深的。
元雨只要看到站在瞭望台的戎烛,头发被风吹起时的样子,便会觉得脚底发麻,产生一种“逃跑是否来得及”的想法。
“高?”木头不理解,“楼也高。”
元雨让他建的楼,也很高。
“不一样。”元雨没有解释,只是对木头说,“你们家孩子去我那里拿零食,记得自己拿木头罐子。”
“好,好。”木头眉开眼笑的。
虽然每一家的女人都跟着元雨种粮食,摘果子,晾果干,但谁都不如元雨的东西多。
因为戎烛有几个兄弟,摘回来的东西全部都会塞给元雨。
他们以后有了女人,也应该是由元雨当家的。
元雨向戎烛摆了摆手,“从今天开始,所有男人都要轮着守夜。”
一个台上要放上两个男人。
族里的男人都没有意见,这原本就是应该的。
只是因为平时也没有谁来犯,路障也是出奇的多,大家才会都休息着。
戎烛下来时,对元雨说,“我一会儿再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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