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戎烛带着其余的几个兄弟顺着地上的泥,以及点点血迹,向前寻找时,身后传出“噗通”一声。
有人摔倒了。
摔得还不轻。
戎烛无奈的看向河源,“你不想去?”
“想!”河源用力的点着头,艰难的爬起来,再次试着用“小心翼翼”的步子来走路。
戎烛的视线下落,“为什么不肯穿鞋?”
元雨对“鞋”很执着,他也不由自主的被传染。
河源一怔,“不舒服。”
他的体格最壮,走路最沉,将上好的皮子穿在鞋上,浑身都不自在。
惟一能够想到的理由,就是这个。
“少来。”戎烛不客气的说,“穿上,扎了脚,破坏了痕迹,明天不许吃饭。”
饭,不吃是不行的。
河源立即就将挂在腰后的“鞋”甩出来,利落的穿上,快步去追已经走远的兄弟们。
这地上的痕迹实在是太过明显了。
这真的是一脚的泥带了一地的血。
直到来到一处营前。
他们迅速的躲起来,估算着来往的时间时,一旁的河源突然说,“大哥,不要烧营了,给雨姐留点东西。”
为元雨找点事情做,不要再烧石头了。
戎烛深觉有理,“看看再说。”
东部来的人不多,但是一支小队。
三武被带进去以后,开始处理着伤口,但情况不明,在这样的情况下攻击他们,会有多少胜算?
如果不用火,可以用什么办法来将他们赶走?
“先回去!”戎烛认为自己得到大部分的线索,与兄弟们先回到帐内。
元雨已经休息,整个山腰处都是安安静静。
戎烛休息了一会儿,才回到帐中。
他刚挪进去,就看见叠得整齐的一套兽皮衣,就摆在最里侧,应该是明天叫他去换洗的。
戎烛舒心的叹口气,觉得河源的话说得对。
他们要想办法将东部的东西尽量留下来,毕竟他们几个人谁都不会“制作”,想想都麻烦。
次日一大早,皂角味道,伴着叶子的香气,窜进了帐内。
戎烛早就醒了,顶着湿淋淋的头发,将换下来的衣服叠了叠,“我的衣服,我自己洗。”
元雨正咬着木筷,笑着点点头,“听说,今天是要去东部瞧瞧。”
戎烛一怔,“还有谁起了?”
必然是跟着他离开的兄弟,才能将查到的事情告诉元雨。
“河源。”元雨转头说,“他说不舒服,要到山下看看。”
其实就是闲不住。
哼!外加不爱讲卫生。
元雨决定等到最后,要让河源泡在皂角水的泡泡里,泡好了才能吃早饭。
戎烛哭笑不得的坐到元雨的身边,正与她咬耳朵,就听到刚醒来的丰拓叫声,“啊,我没有看见,啊,谁踩了我。”
戎烛红着脸,恼火的转过头,喝着,“吵什么,去洗脸,再去帮忙。”
丰拓扶着须树,跌跌撞撞的走过来,开始了一天的忙碌。
直到吃完早餐,元雨也将情况有了最细致的了解。
又是一支队伍。
之前的一支队伍,可以灭了戎烛所在的小小部族。
这一次的队伍,必然也带着同样的凶残手段。
元雨紧紧的抿着唇,“附近,还有部族吗?”
“不知道。”戎烛实话实说,“也有可能是避难逃到附近的。”
凡事都有可能,就是这个意思嘛。
元雨在听过以后,眉头皱得更紧,“我们以保护无辜为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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