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替她治伤,不过只是一瞬,他便消失了,她猛地睁眼,瞧见他离自己极近,才出声说了那样一句话。
柳梓月身子疲软,她让春锦将她扶起来,朝前喊了一声,“公子留步。”
荀邺停住脚,“姑娘可还有事?”
说着,她站起身走去,“多谢公子相救,不知该如何报答公子?”
荀邺盯着她,瞧她不再像先前那样看着自己,说道:“姑娘言重了,在下不过举手之劳,不过下回,姑娘可不要再认错了人。”
柳梓月压下心中的情绪,追问道:“公子可是一直留在柳州城?”
荀邺深深看了她一眼,没回答便转身走了。
柳梓月站在原地,盯着荀邺离去的背影看了许久,身边的丫鬟终是忍不住提醒,“姑娘,那位公子已经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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恒九跟在自家主子身后埋头不语,他悄悄望去,
主子面上并无过多的情绪显露,似是方才的一切都未曾发生。
两人一同停在药铺前,荀邺侧头,吩咐道:“恒九,替我去查查方才那姑娘是哪家府上的?”
恒九屈膝,“是,属下这就去查。
荀邺直走进铺中,垂眸看了眼自己的手,方才柔软的触感犹在。
那姑娘瞧他的眼神实在太过炙热,像是相识许久的人,可他想了半天,实在不记得自己曾在哪见过。
恒九瞧着主子渐行渐远的背影陷入了沉思,他跟了主子这么久却从没见过主子有在乎的东西,当年主子救了他一条命,他便从此追随,本以为是哪家的贵公子,却不曾想是个无亲之人。
他为人良善,平日里常替人医治却分文不取,且任他来去自由,说若是哪天不愿跟着自己了便可离开。
平日里也有姑娘家看上公子,从他这里旁敲侧击,公子听闻从来都一笑置之,也不曾多问。
这回的姑娘如此大胆,倒叫公子看入了眼,竟然派他前去探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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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梓月头脑昏沉,走到半山腰的时正遇见了柳衡。
柳衡从许氏那里得知女儿的消息便连忙上山来接应,结果刚见到人,竟也晕了过去。
两个女儿都晕在自己面前,再想到方才许茹脸上的伤,柳衡眼里顿时浮现出阴狠。
他做到如今的地位,手里倒是有些人脉。
只是方才小厮将山上的情形描述下来,说是晕在自己怀中的女儿已经处理了山贼,那景象他想象不出,不过瞧着自家女儿往常的性子,倒也不是做不出来。
柳衡将心思掩下,很快将人带回了府内。
许茹一早回到了府中,大夫看过后喝了些汤药便觉着好些了,此时心里正挂念着女儿,这会儿听闻人回来了便紧忙迎了上去。
大夫是从镇上特意寻来的,头发花白,佝偻着背,见到柳梓月第一眼便开始摇头,“这姑娘怎这副模样。”
榻上的人青丝凌乱,脸色苍白,干裂的唇衬得愈发红润,且左侧的脖颈间横着一条细长的刀痕,着实让人心疼。
大夫上前把脉,叹息道:“姑娘淋了雨,染上了风寒,老夫开些方子便好。”
许茹在一旁担心,指着柳梓月颈间的伤痕问道:“大夫,这里
不打紧吗?”
大夫摸了摸长须,“这处伤痕已经被处理过了,过些日子自会愈合。”
许茹奇怪,这大夫都不曾看过,如何处理的?
等送走了大夫,许茹便将春锦留了下来,“月儿上山可还遇见了什么人?”
春锦看了眼四周,踌躇道:“奴婢以为此事事关姑娘清誉。”
许茹拧眉,将一众人遣散了出去。
春锦立在一旁将山上的事一五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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