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段时日宁王于清风观遇刺、宸曦因此被软禁在宗人府,在整个上京闹的沸沸扬扬,众人都以为,朝局将发生巨大的转变。
却没想到令人大跌眼镜的是不过半个月的时间,太子被遣去江南,燕宸曦平安的从宗人府出来,燕宸朔竟也过往不究,粗本以为是死敌的两个府邸竟隐有化干戈为玉帛之意,这着实让人大跌眼镜。
今日宁王府纳妾的喜宴,燕宸朔也没大办的意思,可上京却不少世家都来了,主要是因为接到了消息说是祁王今日也会来参加宴席,过来探探口风的。
若这两个人真的联手了,这上京的风向岂不是又变了?
带着这样的心思,却没想到还没到宁王府呢,便听到了恒安王妃这样一番话。
她是在暗喻,祁王妃和宁王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
这些世家夫人们本就是奉了自家夫君的命打探消息的,一听这话,顿时如同猫儿闻到鱼一般,瞬间精神百倍,心里的算盘打的‘啪啪’响。
她们是听说,宁王重伤,祁王妃亲自来宁王府医治,还留宿了好几天呢。这孤男寡女,干柴烈火,保不齐两个人发生了什么……
或许正是因为如此,所以宁王才没有追究祁王的责任,所以祁王才轻易的从被关押的宗人府放出来了吗?
“王妃这是何意!”
虞玦哪里想到恒安王妃竟会如此侮辱人,被气的脸色煞白,纵使她在如何伶俐,可被当众如此质疑清白,看着那些人意味深长的目光,整个身子都气的在颤抖。
但她知道,今日的事若是不解释清楚,不知会传出什么难听的话,她、燕宸曦和燕宸朔,都会成为整个上京的笑柄。众口铄金,前世她深有体会。
虞玦强忍着气,看着恒安王妃,一字一句的说道:“还请王妃,将方才的话再说一遍。”
恒安王妃便见她眼神冰冷,幽幽的盯着自己,不知为何恒安王妃竟觉得心底生出一丝恐惧……
但也不过须臾,恒安王妃冷笑一声,带着她一贯的周全圆滑道:“这大喜的日子祁王妃怎么动这么大的火气啊,我方才不过是开个玩笑罢了。再者,这样是实情啊。”
“可恒安王妃的玩笑,一点都不好笑,恒安王妃分明是假借玩笑之言含沙射影的骂人。”
虞玦看着恒安王妃似笑非笑的说道:“恒安王妃既是出身世家,又有王妃之尊,有什么说什么便是,又何必如那市井妇人一般拐弯抹角,骂人都骂不痛快。您如此说道,还不如当众就说我为了祁王殿下委身于宁王,换取祁王殿下平安出了宗人府。”
恒安王妃哪里想到虞玦毕竟是出身世家大家闺秀,怎会如此的直白……她,她难道一点面子都不要吗?
有些话似是非是才让人浮想联翩,但如今被戳破了,恒安王妃不由有些慌乱起来,连声辩解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与祁王妃无冤无仇,祁王妃怎么会如此想我呢。”
虞玦冷笑,一点面子都不给,显然今日是打定了主意要将事情闹开。
“恒安王妃这话说错了,您今日前来,可不就是来寻仇的。只是您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因与宁王殿下的私人恩怨,为了给女儿出头,诋毁皇室声誉,诋毁圣上清名。”
最后一个罪名可就严重了,纵使如恒安王妃,连忙为自己狡辩道:“我……我没有。”
虞玦再度冷笑,一改往日的温和,咄咄逼人道:“王爷无罪被释放出宗人府,是圣上亲自下的圣旨,可如今恒安王妃在众目睽睽之下,竟说是我们祁王府私自徇私,那不是诋毁皇室声誉,质疑圣上清名又是什么?”
原本嚣张得意的恒安王妃,在这么些人面前,被虞玦逼的节节败退。
因着虞玦这一番话瞬间扭转了不利的局势,都觉得是恒安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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