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氏机关算尽,本想着除掉虞玦这个眼中钉为虞诗薇铺路,可没想到最终换来的是这样的结局,虞文巽甚至连见她一面都不愿意。
“母亲,你在庄子里好好悔过,什么时候知道错了,我会接你回来的。”
亲自将云氏送到庄子的是虞长昭。
看着虞长昭失望的眼神,云氏清楚的知道,最后一丝希望没了。
她这一生都在为自己的一双儿女筹谋,难道真的错了吗?
不知为何,云氏忽然想到了昔日虞玦曾说过的那一番话——因果循环,报应不爽,这是她的报应……
虞玦对于云氏咎由自取的下场并不在意,而是关心的问道:“现如今宫中怎样了?”
到底她与燕宸曦有婚约在先,虞生炙就这样带走她,纵使有虞文巽帮忙隐瞒着,但瞒的过别人却是瞒不过景安帝的,景安帝会坐视不理吗?
见虞玦问及宫中,绘锦轻轻摇了摇头。
如今在这船上都是虞生炙的人,他们听到的消息都只能从虞生炙那里得到,虞生炙不说,他们也无从得知。
如虞玦所料,她的失踪让整个上京却笼罩在了一片愁云惨雾之间。
“废物,朕要你们何用!”御书房中,景安帝大发雷霆将折子都摔在了前来回话的谢安脸上,“这都过去半个月了,一个小姑娘你们都找不到,皇城之中天子脚下,还真的有人有飞天遁地之能吗?”
谢安低头请罪道:“圣上息怒,属下这是……清平侯那里根本提供不出有用的线索,遮遮掩掩的,您又不许属下拷问他,属下这是没法子了。”
“清平侯府与祁王的婚约尚在,如今丢了人朕已然没法和祁王交代,再拷问虞文巽?你是想等祁王回京,直接反了朕吗?”
纵使知道景安帝说的是气话,但是谢安和宁公公都吓得不行,连忙道:“圣上息怒圣上息怒,祁王对您忠心耿耿,此番虞四小姐失踪的事又非您所为,怎会怪圣上呢。”
景安帝有些疲惫的揉了揉眉心。
他烦心着虞玦失踪的消息,一则是燕宸曦回京在即,没法交代;二则……若虞玦真的是那个人的孩子,这桩婚事又该如何处置。
她身上流着的血脉,一个是他所亏欠之人,一个是乱臣贼子的后人,当真是……让人难以决断啊。
“罢了罢了,传旨给祁王,让他在南境多留一些时日。”
景安帝的吩咐方才落下,就在此时,便见内侍来回话道:“圣上,祁王来信了。”
听到祁王来信,景安帝心中一突——莫非是他到上京了。
此时宁公公和谢安也相互对视了一眼,如今上京局势乱糟糟的,这个时候祁王回京,也不知是福是祸。
待看见信上内容,景安帝一直提着的一口气方才微微松了下去。
他看向谢安,阴沉着脸色方才微微有所缓和,道:“祁王如今转道去了并州视察,数月之后方归,乘着这个时机,你务必查出究竟是何人,带走了虞玦!”
“是!”谢安领命下去,而此时整个上京,在短暂的风云暗涌之后,再度恢复了静谧。
同夜,宁王燕宸朔即将抵达上京的密报传到了东宫,燕宸濯面色阴郁——走了个燕宸曦如今又回来一位燕宸朔,父皇是想废了他这个太子吗!
京中风云暗涌,而虞玦和虞生炙多年未见,父女二人之间相处也是十分的尴尬。
虞玦并不想怎么搭理虞生炙,但到了午膳的时候,虞生炙抱着一只胖嘟嘟的猫儿过来了……
“雪球!”
虞玦又惊又喜。
原本懒洋洋的窝在虞生炙怀中甩着尾巴的猫儿,听到了虞玦的声音,瞬间从虞生炙的怀中蹬到了虞玦的怀中。
“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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