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宸曦故意在景安帝处置豫王的事情上卖了个关子,让孟昶旭好奇的要命。
“圣上虽没疑心豫王与刺客勾结,但从离山回来之后,圣上竟依旧在追查此案,莫不是那天在离山还有别的事发生?”孟昶旭好奇的问道。
燕宸曦喝了口茶,这下倒是没瞒着孟昶旭,淡淡的说道:“听说是禁地里丢了一个东西。”
他的语气十分平淡,像是在说今日天气真好一样,倒是好悬让孟昶旭差点被杯盏中的茶水给呛死。
“丢了什么?”孟昶旭看着燕宸曦,不敢置信的问道。
那可是皇家宗庙啊,丢了东西,比豫王遇刺的事情严重多了!
“不知。”燕宸曦淡淡的说道。
孟昶旭狐疑的看着燕宸曦,却见后者只是波澜不惊的喝了盏茶,淡淡道:“这本王可真不知。那离山藏着的东西,除了圣上之外,就连太子都不知道的。”
那是皇家最大的禁忌,几十年来,只有每一人帝王继位之时才有资格掌握。曾经的燕宸曦,对于那个位置并不感兴趣,也对那所谓的秘密也并不在意,但是如今……
思及此处,燕宸曦深邃的眼眸闪过了一丝异样的色泽。而孟昶旭察觉到燕宸曦脸色有些不对劲,倒是想到什么一般,道:“不过虞文敬这个差事,也不好办啊。”
似是想到什么,孟昶旭冷笑连连道:“若是豫王遇刺之事,查的不好,不说得罪了豫王府,就连圣上那也不好交代。”
闻言,燕宸曦眼中闪过了一抹莫名的色泽,淡淡道:“若真的到了那个时候,庞家,要弃车保帅了。”
“您的意思是说,圣上要拿虞文敬开刀?”孟昶旭是何等心思机敏之人,很快明白了燕宸曦语气中的言有所值。不过对于虞文敬,孟昶旭可没有丝毫同情之意,一个只知阿谀奉承的、而无半分本是的刑部尚书,早该下来了……
“只不过么那么容易啊。”孟昶旭叹了口气道,“虞家的水深的很,虞文敬又是只老狐狸,会甘愿受人摆布?”
燕宸曦将手中的茶盏放下,冷笑道:“那就要看虞家那位,肯不肯保他了……”
二人说话间,宁九匆匆的走了进来,道:“王爷,四小姐出事了……”
话音落下,孟昶旭便见原本还气定神闲的祁王殿下,脸色瞬间就变了!
与此同时的侯府,云氏将虞文敬送到了院子外。
此时已是五月中旬,但些许是因为今年雨水多,阴冷的缘故。今年的花开的比往年要迟些,如今正是琼花开的时候。
白色的花开在枝叶之间,花开如雪,蓬松的如同雪一般,开在了枝头。
一时间,虞文敬的脚步顿住了,看着那琼花,眼中闪过了一抹沉思的神色。而云氏,也不由顺着虞文敬的目光看去,原本淡淡的神情,此时也变得幽深了起来。
“琼花还是江南开的好。”虞文敬沉默了片刻之后,叹了口气,那一双平日里机敏清冷的眼眸,此时闪过了一丝莫名的色泽,道:“记得昔年在江南时,每逢四月暮春,琼花开在枝头,临水照影。那般美景,可惜你从未见过。”
一席话,勾起了云氏的回忆,她亦是一叹道:“二爷忘记了,昔年你在临安赴任之时,在送回京中的密信里,夹了一瓣琼花。”
江南无所有,聊寄一枝春……
那时的她啊,尚且还年轻,竟真的因这一朵琼花感动了许久。
“也正是那年冬,你从临安回京,身边带回了秦氏母女。”
那时她方才知道,所谓的山盟海誓、风花雪月,是那样的可笑。正如那一年,七夕花前月下,他所言的竟是让她嫁给他的兄长!
“所有的一切我的都安排好了,只要你嫁给兄长,得到我们想要的,以后定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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